療是沒問題的,但是要等他手頭的工作做完了再說。
其實,作為醫生,我們是知道的,這種記憶丟失的情況,如果不及時的配合治療的話,可能就沒有一點挽回的余地了。
這方面,傅太太,您看看,要不要去勸勸傅先生?”
蘇晴空自嘲一笑,“勸?怎么勸?現在他連自己的情況都對醫生交代了,不要和我透露,你覺得他還會聽我的話?聽我的勸說嗎?”
夏醫生也是一臉的無奈啊,“話雖然是這么說,但是努力還是要去做的,要不這樣吧,您去試試吧?實在不行的話,再另做打算吧,再加上,我師父也說了,大家都會去勸說勸說的。”
蘇晴空動搖了,即便知道自己現在在傅斯年的眼里可能什么都不是,但她還是動搖了。
努力還是要做的吧?雖然不知道這份努力有沒有什么用。
夜晚。
傅斯年已經不臥床了,書房的燈是亮著的,她知道,傅斯年就在里面,但是站在門口,蘇晴空猶豫了。
她不確定自己做好了足夠的心里建設,所以一直遲遲不敢進去。
還是在書房里的傅斯年突然的推開了門,蘇晴空才驚得往后一退。
不出所料的,傅斯年又是眉頭微微蹙著。
上下的打量了一番蘇晴空之后,冷漠的說道,“你在這里做什么?我不是和他們說了,不準你這種人進來了嗎?”
傅斯年的每句話,都跟針一樣,刺在蘇晴空的心里頭。
“我,我有些話想和你說,你也,也別怪讓我進來的安保人員,他們也不好做事。”
傅斯年輕哼一聲,“既然你體諒他們不好做事的話,那干脆就不進來了啊?你都讓他們不好做事了,還幫著他們說話,你不覺得自己特別的矛盾嗎?”
此刻,傅斯年完全就把蘇晴空當做是個陌生人在對待了。
幾乎是一次一次在蘇晴空的心里狠狠的潑著冷水。
“嗯,那你就當我是為了體現自己善良所以才說這種話的吧,我有事和你說。”
傅斯年越過了蘇晴空,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既然你都進來了,那就趕緊的把你想說的話說了,然后消失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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