懼,很害怕,卻依舊還敢攔在他面前,這倒是讓方紹遠有些吃驚,不過這些并不能成為阻擋方紹遠的理由,所以,方紹遠只是狠狠地瞪了牧云一眼,頓時令其身形一滯,就好似被定住了一半。
這是定元術,乃是以自身的元神之力強行固定住對方元神,要知道不管什么人,其一舉一動都是受到元神的控制,一旦元神被定住了,那么他自然也無法自由行動。
當然,這定元術也不是萬試萬靈的,哪怕方紹遠元神比牧云強大,也不能將其定住超過十個呼吸。
不過,有這十個呼吸的時間,對于仙人來說,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牧云雖然身子不能動彈,但是眼神之中卻流露出一絲焦急之色,只可惜此時的他無能為力,連句勸阻的話都說不出來,唯有驗證眼睜睜地看著方紹遠越過了他,朝著蔡誠的房間走去。
“嘎吱!”
蔡誠的房門被推開了,一道消瘦的身形出現在了房門口,方紹遠不禁雙目微瞇朝著他看去。
“方師弟嘛,蔡誠有禮了!”
看著眼前一臉蠟黃,明顯精氣神不足的蔡誠,方紹遠眉頭微微一皺道“蔡師兄?”
“不錯,真是蔡某!為了蔡某的事情,令方師弟勞心勞力實在是過意不去!”蔡誠表現的極為謙遜。
不過,方紹遠卻不根本不吃這一套,眼前這個人確實是當初他所看到側蔡誠,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方紹遠總覺得這個蔡誠虛的有點過了。
或許是察覺到方紹遠的疑惑,蔡誠淡淡地一笑道“能夠撿回一條命已經不錯了,至于一身修為損失大半倒也無需介懷了!”
聽了這話,方紹遠再次仔細看去,果然發現原本天仙后期的猜測如今不過是天仙初期,甚至一身氣息好似風中的火苗一般搖擺不定,一種隨時會熄滅的感覺。
“蔡師兄,敢問你當初那一身的詭異的傷到底是如何治好的,又是何人出手相救的?”方紹遠感覺到蔡誠那種隨時會跌破到天仙以下修為的氣息,不禁問道。
“其實,照理說,這件事不應該和方師弟說的,不過畢竟方師弟了為了蔡某不惜前往血澤這種大險之地采摘血衣草,我若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恐怕也會寒了方師弟的心,既然如此,我便實言相告吧!”
“蔡師兄!”突然,一聲疾呼從方紹遠身后傳來,卻是牧云擺脫了定元術的效果,一臉急切地呼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