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方師弟嘛,還沒恭喜你破境成功呢!”邵文廣臉上掛著淡淡地笑意邁進了大殿之中,看見了方紹遠,很隨意地說道。
盡管心中不喜,不過表面上的禮數還是要遵守的,否則方紹遠恐怕剛進太一內院就要被扣上不尊師兄的罵名。
“方紹遠見過邵師兄!”
誰知道,這邵文廣竟然對于方紹遠的行禮不理不睬,就好似沒看見一般,直接一轉身看向張執事和伍執事道“二位,邵某前來領取這些年的月例!有勞了!”
張執事頓時開口道“邵師弟,不是張某推脫,實在是這個時候有事脫不開身啊,要不你的月例改日再來領取?”
“嗯,張執事,什么事情這么忙啊,連給我發月例的時間都沒有?”邵文廣頓時一臉好奇地問道。
“哎!”張執事輕嘆一聲,沒有在說什么,而是看向了方紹遠。
冷眼在旁邊看了半天邵文廣和張執事兩人的表演,方紹遠臉上露出一絲冷然之色,見邵文廣順著張執事的眼神飄向自己,頓時嘴角一揚,直接開口道“張執事,你看我干什么啊,既然邵師兄要那月例,你給他不就完了!”
“哦,對了邵師兄,不知道這張執事欠你多年的月例啊,我記得你應該也應該是剛出關吧,想來有足足有五十年月例呢吧!”
“你!”邵文廣頓時臉色微微一沉,剛想問出的話一下子憋在喉頭進退不得,難受的緊。
“邵師弟,我看啊,你這五十年的月例恐怕是別想拿了,最近吧,本院的院規給這兩位給修改過了,月例如今是過期不候了,你呀這五十年是白熬了,這月例是拿不到了!”何明朝說著,用眼睛瞥了一眼一旁的張執事和伍執事,頓時把他們唬了一跳。
“何執事,化可不能亂說啊,我和伍執事有何德何能膽敢修改院規,這玩笑可不能這么開啊,我們可承受不起的!”張執事趕緊開口道辯解道。
“咦,那就奇怪了,為什么方師弟的月例就沒了呢,莫非是被你們給私下貪墨了!”說到這里,何明朝的眼神頓時一冷,顯得極為犀利。
要知道,何明朝可是執法堂的人,這貪墨的大帽子扣到了張執事他們身上的話,可是殺傷力極大的,何明朝完可以直接將他們拿下的。
這下子,頓時張執事和伍執事吃不消了,于是紛紛將眼神探向邵文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