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文廣此時也是有些郁悶,這方紹遠竟然毫無顧忌的就這么把話說開了,而且那個何明朝居然也是沒有半點猶豫,直接開撕,這讓原本還打算慢慢來的邵文廣一時間有些怔住了。
不過,邵文廣也是果決之人,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能退縮,否則事情一旦傳開,那些跟著他后面混的人將會對他產生質疑,而那些即將準備跟他后面混的人就不會在選擇支持他。
正所謂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了,所以邵文廣在面對張執事和伍執事那渴求的目光下,立馬回過神來挺身而出擋在了他們面前。
“何師兄,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也算是聽明白了,其實張執事他們沒做錯啊,方,呃,方師弟應該是這兩天才入院的吧,自然之后本月的月例可以領取,何來五十年的月例呢!”
邵文廣雙目灼灼地看向方紹遠接著說道“方師弟,我來問你,你是不是這兩天剛入院的?”
“不是!”出乎意料的是,方紹遠竟然很干脆的這么說道。
邵文廣原本張嘴就要開口,卻聽到方紹遠的回答,頓時愣住了,臉上的微笑也一下子凝滯了。
“你說什么?”邵文廣眼神一沉道。
“邵師兄,難道我說的不夠清楚嗎,或者說當初竇副院主親口說出同意我入院的時候,你不在場?我記得那個時候你應該還沒有走吧!”方紹遠表現出一臉不解的模樣,淡淡地說道。
“哦,莫非邵師兄你那個時候已經被罰去關禁閉嘛?”
隨即,方紹遠所說的話頓時令邵文廣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尤其是他注意到張執事和伍執事臉上所露出的不自然之色,更是令其心中極為不快。
這種因為打輸了,而且還偷襲,最后被罰禁閉的事情乃是邵文廣最大的心病,即便他如今出來了,表面上他和平日無兩樣,但是實則最為忌諱別人提起這件事,如今方紹遠這么血淋淋地撕開愈合的傷疤,頓時讓他心中好似被堵住了一半難受。
只可惜,這件事他自己跳出來的,若非他主動招惹方紹遠,又怎么會出現這種情況呢。
“哦對了,何師兄,我記得當時你就在現場吧,既然邵師兄他那個時候已經因為被罰禁閉離開了,那么還請何師兄你給邵師兄解釋一下當時的情況吧!”
邵文廣有心沉默對之,但是方紹遠卻不打算放過他,直接轉臉對向何明朝道。
這啪啪啪的打臉,直接領邵文廣幾欲崩潰,看感受到張執事和伍執事那種莫名的眼神,真的很想大聲對他們說“不是的,不是我,我當時沒有被關禁閉,而且所謂的關禁閉也只是對外的宣稱,其實我的自由根本沒有受到任何限制?!?
但是,這種事情方紹遠都已經說出來了,他回避都來不及呢,怎么可能還要接著這話題繼續說說下去呢。
不過可惜,邵文廣不想提,但是卻有人不想放過他,何明朝嘴角一揚道“邵師弟當時不在場嗎,不對吧,我記得當時他沒走呢,至于被罰禁閉也是后來竇副院主親自的下的法旨?!?
頓了頓,何明朝一臉疑惑地看向已經將臉側過來的邵文廣“邵師弟,我沒說錯吧!”
若是方紹遠這么問,邵文廣或許是還會假意沒聽見,但是何明朝身份不一樣,被何明朝點名之后,邵文廣則沒有辦法回避。
所以,只能勉強露出一絲笑意道“呃,恩,何師兄說得沒錯,當時我還在!”
邵文廣有心說不是,但是一來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少,而且都是大人物,容不得他抵賴,二來若是他敢說一個不字,那么方紹遠他們更可以用你不知情直接見他的話堵死。
“不錯,那個時候師尊確實說了,同意方師弟入院,但是那個時候什么手續都沒有辦理,所以方紹遠不能算是本院正式弟子?!?
“既然如此,那么張執事他們所做的事情自然是沒有任何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