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方師弟正式入院的時間算起,方師弟也就只能領取本月的月例,這一點是沒有任何錯誤的!”
邵文廣一口氣說完了自己想要說的,這才緩緩舒了一口氣。
其實,這話張執事和伍執事也曾說過一遍,但是他們的身份在方紹遠面前可以擺譜,但是卻被何明朝壓制到抬不起頭,故而這一套說辭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但是,邵文廣身份不一樣,若不是出了之前打輸了還偷襲的事情,他的聲望甚至還隱隱在何明朝之上。
即便如此,邵文廣憑著竇副院主的最看重弟子的身份,依舊在太一內院的一眾弟子之中還是很有威望的。
所以,他這么說,分量比之張執事他們要重很多。
有了邵文廣的開口,張執事還有伍執事自然知道該怎么做,連忙打蛇隨棍上開口道“是啊,是啊,邵師弟,我們也是這么對何執事說的。”
該背的書都背過了,邵文廣覺得自己應該功成身退了,于是朝著張執事一使眼色,便站在了一旁。
而張執事有了邵文廣的站臺,頓時腰桿子也直了,腿腳也抖了,說話也利索了“方師弟,你看,這件事其實吧就是誤會,所以不是本執事不給你月例,而是你的月例就這么多,不存在少給的情況!”
“所以你,你若是真是想要多領一點月例的話,可以等幾年,甚至幾十年,到時候再來領取,絕對數量十分可觀!”
這最后一句話說實在的就等于狠狠地調侃甚至羞辱了一番方紹遠,若不是仗著有邵文廣在,張執事可不敢這么說,不過這話一說出來心中頓時好似吃了人參果一般酸爽,之前那種抑郁頓時隨風而散。
邵文廣此時臉上雖然沒有什么表示,不過其內心也是一陣爽快之極,畢竟之前被方紹遠和何明朝聯手擠兌地幾乎說不出話來,如今張執事一番話可謂說到他心里去了。
現在他只可惜的是,張執事或許是忌憚何明朝的身份和地位,不敢刺一下何明朝,這點有些令邵文廣的滿足感達不到巔峰。
當然邵文廣也知道過猶不及的道理,所以他擺擺手道“張執事,既然方師弟的事情解釋清楚了,那么還是將我的月例給我吧!”
說這話的時候,邵文廣不忘朝著方紹遠丟去一縷得意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