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卷被綢布封住的紙“給你,把名字寫上吧。”
“非常感謝?!绷_平陽也開口回應。老艾露大筆一揮,將眾少年的姓名寫在了燙著金紋的委托令上。
“這就可以了?!?
蘿卜頭劈手奪回那張紙,放在太陽下仔細地看著,在確定了安菲尼斯并沒有耍什么花招后,他才稍稍放心下來,“話說,你手下的學生,為什么會淪落到做這種掛靠身份才能參賽的境地???”
“很簡單啊,溪谷訓練營聽過嗎?我現在在那里教學生。”
“什么?”蘿卜頭受到驚嚇,整個人跳了起來,亂蓬蓬的頭發也向上一縱,好像要離體而出一樣,他好不容易回復了平靜,壓低聲音對安菲尼斯說,“你這是在要我的命啊!”他用余光悄悄地打量著站在一旁無所事事的眾少年,“你知道這些孩子都是不能碰的,若是在大比中出了什么變故,我可能連獵人都當不下去了?!?
“你大可以將那張委任狀撕掉?!币呀浐灪昧嗣?,教官就變得有底氣起來,“我們一拍兩散,我這邊大不了去找個別的隊伍,我覺得憑我和小羅的名頭,能找個樂意承接我這些學生的訓練營還是很輕松的。而你呢,就想辦法和你的學生背后的那些家伙扯皮去吧?!?
“唉?別別別?!毙÷撌箘诺負狭藫项^發,好像下定了什么決心一般,“來都來了……不過你要保證,你的學生在考試之中不要給我制造什么麻煩?!?
“他們不會的?!卑卜颇崴箤π÷撜f,眼睛卻向著眾少年眨了眨。
…………
“所以,這就可以了?我們已經報上名了?”聶小洋還在不住地回頭看著原地一邊唉聲嘆氣一邊跺腳的神經質獵人。
“對啊,還要怎么樣?”事情辦成,安菲尼斯心情大好,“那張委托書是狩獵祭的團隊參賽證明,只要名字寫在上面的獵人都可以以委托書上的訓練營的名義參賽?!?
“資格審查呢?”申屠妙玲也不相信事情只有這么簡單,“若是在參賽選手中混入了意圖搗亂的人,或是沒有獵人資格的人怎么辦?獵人工會不會去管這些獵人的身份嗎?”
“當然會啊?!卑卜颇崴箿啿辉谝獾卣f,“每年參賽的審查都是很嚴格的,要不然為什么會在開賽祭三天前就要報名呢?”
“那我們這么做……”聶小洋咽了一口口水,“不會被抓進獵人監牢吧?”
“問題就在于。”羅平陽沉聲說,“能夠查出我們身份有誤的官員,同樣也知道你們的真實身份。而這些人統統都會對這件事情視而不見。”
“你買通了所有審查的成員?”
“不,我只買通了一個人而已?!卑卜颇崴股衩氐匾恍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