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氣色不是很好,龍玉的效果在兩次渡血之后仍然能顯露在臉上,“都有你的份吧!”
“你怎么敢這樣說話?”盧修“噌”地踏步上前,揪住熊不二獵裝的衣襟,“我們冒著生命危險,好不容易能從那該死的沼澤里活著回來,你就是這樣歡迎同伴的嗎?”
“呵!我們接納你進到隊伍來,看你做了什么?私自離隊不算數,還將陸書士也拐到天知道什么地方!現在夾著尾巴回來了,又要稱我們做同伴?”熊不二怒極反笑,“看到隊伍這個樣子回來,我就知道一定有你的原因。”
“為什么要算在我的頭上?”小龍人一臉不可理喻地道,“我返回沼澤里是為了找到封塵,后來發生的事情遠超我們的預計。我們在內沼被追殺的時候你們在做什么?躲在營地里吃烤肉嗎?”
兩個少年的對彼此的第一印象并不壞,都擁有強壯的體魄,一個有著自由獵人親身傳授的狩獵經驗,一個擁有神秘的龍族血脈,強者之間相互吸引是獵人世界中再正常不過的事。然而就在此刻,同樣掛念著遠在沼澤深處的封塵,卻彼此都不了解互相所經歷過的危險,一個認定對方是“獨斷自行的心機小鬼”,一個以為對方是“無所作為的怯懦家伙”,于是戰斗在同伴們還沒反應過來前就發生了。
“費盡力氣把他們拉開的時候,兩個人都傷得很重——至少看上去很重。”秦水謠做了個鬼臉,“熊不二在掙扎中脫臼了下巴,盧修則是連鼻子也歪到一邊,龍人族的恢復能力真是強悍,大概回到城內的第三天就可以不用嘴巴呼吸了。”
“我可是整整吃了一個禮拜的流食。”熊不二反射性地摸了摸下巴,仿佛至今還在疼一樣,“見鬼,你那時絕對是發動了赤瞳。”
“我沒有,那時的我流了太多的血,已經做不到了。”盧修聳了聳肩,給了熊不二一個歉意的眼神,“那日我并不是針對你,只是彼時發生過太多的事,確實需要一個發泄的途徑。”
“甲板上亂成一團,我記得陸書士一直在旁邊用哭腔叫喊著。”賈曉回憶道,眼神揶揄地望著小龍人,“‘我是自己要離開的,和盧修沒有關系’什么的,那女孩幾次都想用身體擋住朝盧修迎去的拳頭,我們在一旁可都看得清楚。”
“總而言之,這場鬧劇最終還是被叫停了。”盧修像是沒看見同伴的示意一樣,“被陸文書士。”
“那是誰?”封塵問道。
“你當然不知道,那家伙是陸盈盈的爸爸。”聶小洋咧嘴道,“就在我們回到大本營的那天,就是他差一點把我們營房房頂掀開。”
…………
“帶她回船艙去,給她吃些東西,然后讓她休息。”陸文的眼睛就像沒看見正在肉搏的少年們和混亂的甲板一樣,眼睛只是掃過自己許日未見的女兒。
兩個隨從獵人略一低頭,告了聲罪,一左一右地架起小書士的胳膊,緩緩地將女孩帶進船艙里。
“那家伙冷靜的有點過頭了,”聶小洋道,“從始至終,他都沒有多看陸姑娘一眼,哪怕是注意到了女兒身上的傷和慘白得不正常的臉色也一樣。就像那天堵在我們營房門外的是另一個人,和他沒有任何關系似的。”
“這種行為,等你們做了人父或許才能稍能理解。”貓貓換了個姿勢,“不過重點還在那之后,陸書士來甲板上,其實并不只是為了接回陸盈盈,他是來找我們的。”
…………
“這份清單,你們解釋一下。”陸文用鼻孔看著還在流血的少年們道,他環視了一番見習生胸口的徽章,將目光放在秦水謠的身上。或許是女孩比較容易溝通,抑或僅僅是因為彼時的她是少年們中等階最高的存在。
“這是……我們帶回的素材清單?”秦姑娘掃了幾眼,交還給對方,“有什么問題嗎?”
“這里有幾樣素材,連獵人工會都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