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自己在營帳中手繪的那幅龍形兵器,不禁有些毛骨悚然,“‘死神之眸’要用那些素材來做什么,他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我家里還留著一些當(dāng)初的訂單和票據(jù),說不定有辦法和莫林聯(lián)系起來。”賈曉的精神一振,倏地挺身站起來,“我去給爹爹寄封信,看看能找到什么有用的東西。”
女孩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時間過去了那么久,他們用來劫掠素材的人手恐怕早就銷聲匿跡了。”
“就算不能靠它找到莫林的位置,但能剪除一些那家伙的羽翼也是好的。”幾乎是一瞬間,獵人的思維方式又重新占據(jù)了賈曉的腦袋。執(zhí)事長潛逃在外,金羽城亂作一團,戰(zhàn)爭的陰影籠罩著整片新大陸,眼下的小獵團和黑星雙子都太需要一個好消息了,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情報,也總比坐視世界的崩塌要強得多。
“喂!”見到同伴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踩上了懸梯,就要趕回營地去,申屠妙玲莞爾一笑,叫停他道,“我們之間……從來沒有什么仇隙。我知道我真正的敵人是誰,也愿意為了扳倒他們做出任何犧牲,但你顯然不是其中之一。”
“那就好。”賈曉也釋然道。
經(jīng)兮兮的,沒過多久就懷疑起了老爹。以為是他從中作梗,私吞了滿滿一船的珍貴貨物。再加上幾番誤會,爹爹辯解未果,就被罷免了商會中的職務(wù)和頭銜。”
“同樣的手法還真是屢試不爽啊。”申屠妙玲感嘆了一聲,“我記得當(dāng)初,金羽城中被傳得沸沸揚揚的寧遠(yuǎn)商會劫船事件也是差不多的情況。幾十名下級經(jīng)銷商在同一個分銷地,同時向一個賣家訂購貨物,這怎么看都不像是巧合吧?”
“你是說……”賈曉稍稍收起了面上的苦澀,埋頭思忖起來。
“無論買家是誰,他們都有權(quán)知道貨船的安保情況、起航時間、運輸路線和所有有利于劫船的情報。只要稍加運作,成功率比偷獵者式的隨機搶劫要高出百倍不止。”申屠妙玲篤定地道,“惡徒恐怕就藏在分銷商之中。”
“我不明白,為什么非要用這種方式獲取素材?”重劍獵人疑道,“他們明明有能力連續(xù)支付那樣大筆的訂金,不會連尾款都付不起吧?”
“很簡單,如此一來,一旦商會向獵人工會上報了損失,這些素材的去向就不會有人查證了。”女弓手想起前時自己在營帳中手繪的那幅龍形兵器,不禁有些毛骨悚然,“‘死神之眸’要用那些素材來做什么,他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我家里還留著一些當(dāng)初的訂單和票據(jù),說不定有辦法和莫林聯(lián)系起來。”賈曉的精神一振,倏地挺身站起來,“我去給爹爹寄封信,看看能找到什么有用的東西。”
女孩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時間過去了那么久,他們用來劫掠素材的人手恐怕早就銷聲匿跡了。”
“就算不能靠它找到莫林的位置,但能剪除一些那家伙的羽翼也是好的。”幾乎是一瞬間,獵人的思維方式又重新占據(jù)了賈曉的腦袋。執(zhí)事長潛逃在外,金羽城亂作一團,戰(zhàn)爭的陰影籠罩著整片新大陸,眼下的小獵團和黑星雙子都太需要一個好消息了,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情報,也總比坐視世界的崩塌要強得多。
“喂!”見到同伴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踩上了懸梯,就要趕回營地去,申屠妙玲莞爾一笑,叫停他道,“我們之間……從來沒有什么仇隙。我知道我真正的敵人是誰,也愿意為了扳倒他們做出任何犧牲,但你顯然不是其中之一。”
“那就好。”賈曉也釋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