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所以私下來往。幾年后,蕭母拿著離婚協議,逼著父親娶她為妻。父親是有身份的人,顧忌臉面,沒有答應。蕭母就說自己懷孕了,如果不離婚,就去單位告發父親。父親沒辦法,只得離婚,娶了她。結婚之后,父親才知道她根本就沒有懷孕,于是一怒之下,不再讓她生養孩子。
這個卑鄙自私的女人,就是一個惡魔。
子珅冷聲對蕭母說道,“我不是來和你商量的,要解決問題,只能這樣。如果你還要鬧,那我就走了。以后你的事,我也不再過問?!?
蕭母臉色一變,低頭想了一會,說,“我去拿。半秋,來扶阿姨一把?!?
半秋微微一怔,走到蕭母的身邊,扶著她走進了臥室。
當著半秋的面,蕭母拿出一個紅色的盒子,取出其中一只玉手鐲,仔細端詳,“半秋,你看這手鐲晶瑩易透,是古玉。當初我第一次看到它,就愛不釋手。這么好的東西,不屬于我,我就要毀了它。”說著,“咔噠”一聲,玉鐲摔在了地上,支離破碎。
半秋后退一步,直愣愣的看著蕭母,她在笑,笑容已經扭曲變形。
客廳的人很快就沖了進來,金魚眼一把推開半秋,搶過蕭母手中的盒子,“是你,你有意打碎的?!?
跟在她身后進門的子珅,眼疾手快的扶住,被推到一旁的半秋,看她兩眼無神,像是受到驚嚇,連忙說道,“半秋,半秋,別怕。沒事,有我呢。”
半秋直直的看著子珅,半天才回過神來,只是蕭母的那句話,不停在她耳邊響起。她說這些話,是什么意思?難道她意有所指嗎?
最后進來的大黑痣看著碎了一地的玉鐲,痛心疾首的喊道,“這是古玉呀,你怎么忍心摔碎它?”
“子珅,我是不小心的,不信,你問半秋,人老了,手就抖,我就這么一拿,就掉了。”蕭母可憐兮兮的伸出手,想拿起盒子里的另一個玉手鐲,以示證明。
金魚眼啪的一聲,關上盒子,“我不管,你要賠?!?
“子珅,我真不是有意的。怎么辦?房子,我不要了,賠給你們?!笔捘覆话驳目粗荧|,碎碎念道。
“用房子賠?房子也是我們的。”大黑痣已經喪失理智,這個女人毀了他的家,毀了他的父親,現在連玉手鐲也不放過。
“我賠。”子珅扶著半秋,說道,“我會讓我的助理和你們聯系的。你們走吧?!?
大黑痣和金魚眼都狠狠的瞪了蕭母一眼,冷哼一聲,不甘心的離開了。
“我不管你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我都幫你賠。房子也幫你買下來。每月我都會寄生活費給你。做這些,我只有一個條件,不許你再找半秋。如果讓我知道,你又找半秋的麻煩。我不會再給你一分錢。所以如果你想安享晚年,就老老實實的待著,哪也不要去。”
半秋聽到子珅的話,沒有一點揚眉吐氣之感,反而心里更是惶恐不安。
她抬眼看去,蕭母的花白頭發一如既往的一絲不茍,蒼老干枯的臉上浮出一絲笑,那笑容越來越深,烙印在她的腦海里,過目而不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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