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會活得很累。”晞陽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不再多言,拉著行李箱,走出了門。
“晞陽,你給我站住,我怎么貪心了?離開秦家,我也能過得很好,能去好萊塢發展,是我自己的努力,和沐家沒有一點關系,你聽到了嗎?”莊湄邊喊邊沖出了門。
過道里安安靜靜,只有玻璃門在無聲的晃動。
莊湄走到玻璃門邊,只見別墅前停著一輛出租車,車后座上隱隱約約有一個人,晞陽站在車窗邊,彎著腰,像是和他在說話。
莊湄很好奇,站在原地沒有動,車里會是誰呢?
難道是沐家的人?
這時,晞陽直起身子,拉著行李箱往車后邊走去,莊湄終于看清車里坐的人,“是她?”
她連忙捂著嘴巴,瞪著眼睛,一臉的不敢置信。
與此同時,子珅躺在床上,翻了一個身,手來回的摸了摸,他的身邊是空的。
“阿秋。”他猛地坐起,被子滑落,露出他精瘦而結實的身軀。
昨夜的一切發生的太快,那個吻持久綿長,他低頭喘息著,只看見那雙迷離的眼睛,那眉宇間的風情,還有縈繞在他四周濃烈撩人氣息。他捧著心愛人的臉,將額頭緊緊的貼著她的額頭,心里的焚燒了所有的理智,眷戀,纏綿,直到靈魂的共鳴,極致的璀璨在眼前綻放,炫美的令人窒息。
沒有人回答。
子珅心頓時突突的加快了跳動,惘然若失。他緊忙下了床,隨手拿起浴袍,穿在身上,走出臥室。
客廳里,空無一人,一片死寂。
子珅臉色一沉,不死心的往前走了走,只見廚房里,整潔干凈,就連昨晚餐桌上的殘羹剩飯也被收拾妥當。
他怔怔的望著空蕩蕩的房間,她留下的痕跡又被抹滅,就像六年前一樣,到處都井然有序,而她卻憑空消失。
子珅突然轉身,也許還來得及,也許她就在門外,也許她就在隔壁,也許她就在那某一個地方,還沒有走遠
門被打開了,門外沒有人
隔壁的門被敲開了,是另一個人
“蕭子珅,你有病吧,大清早的,你在砸門嗎?”晞晨睡眼惺忪的望著他,邊打哈氣邊嚷道。
“半秋呢?莫半秋呢?”他的聲音很大,帶著沙啞。
“秋?”晞晨微微一愣,瞪著眼睛,“她不是在你家。她說去給你做飯,然后就沒有回來等等,你這話什么意思?難道秋秋昨晚不在你家?”
他冷著一張臉,推開晞晨,闖進了屋里,上上下下跑了一圈,沒有,人不在這里。
晞晨被嚇清醒了。
她驚慌失措地一把抓住發瘋的蕭子珅,“秋,不在這里,不在你家,你說她會去哪里?”
子珅的眼眸深邃如海,沉默以對。他又把她弄丟了。
這時,莊湄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她懶懶的靠在門邊,幸災樂禍的看著他們,“莫半秋和秦晞陽私奔了。”
晞晨聞言,沖到莊湄面前,指著她的鼻子,“你胡說。半秋怎么會和晞陽私奔呢?”
“我親眼所見,而且秦晞陽親口說,他要回沐家。莫半秋和秦晞陽上了同一輛出租車。這難道不能說明一切嗎?”莊湄斜眼看了晞晨一眼,譏諷的笑著,“不告而別,不是私奔,是什么?”
“夠了。”子珅臉色鐵青,大吼一聲。
莊湄和晞晨一驚,紛紛回頭望著他,只見他頭發凌亂,俊美的臉上籠罩著一層冰霜,眼神卻堅定的看著她們,“半秋是我的未婚妻,不許你胡說八道,我相信她會回來的。”說完,往門外走去,經過莊湄的身邊時,側眸撇了她一眼。
莊湄覺得就像一把利劍向她橫掃而來,令她心驚肉跳。
子珅慢慢的走進自己的家,關上了門,徑直走進臥室,空氣里,還殘留著她的味道,清雅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