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甚至開始向地方官府攤派。
如果改成江北那種,不限產量,恐怕更麻煩,一兩年之內鹽商們就要破產。這種事在江北可天天發生,許多幾代人做鹽商買賣的,說破產就破產了。鹽戶們的日子也不好過,江北的精鹽價格,都已經被商人們壓低到了三文錢,這在江南可是要逼死鹽戶的。
但是一年一千萬貫,卻真的讓趙鼎心動。現在江南鹽稅,榨干油水就七百多萬貫,而且成本很高。官府要將鹽運到一個個榷場去銷售,運輸就是一筆巨大的成本,可一旦官府不在官運了,幾萬以此為生的人就沒了活路,其中許多運兵、漕卒可不是普通人,而是張俊這些將領的部下。斷了他們生計,朝廷肯定得給張俊補足軍餉。
這么一考慮,趙鼎就覺得為了一年多出來的兩百五十萬貫鹽稅,不值得在江南冒險。除非年年都有,否則不值得改動。
“讓你女婿一次性給五年,我就準了!”
趙鼎開玩笑的說道。
一次性給五年,那可就是五千萬貫,別說李慢侯愿不愿意給,關鍵是怎么可能給的出?
讓趙鼎驚訝的是,這次李慢侯又同意了。
這還想什么,趕緊跟皇帝商量一下,這個東藩可了不得了,以前太小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