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道:“正是如此,白氏,你一個無子無女的婦人,我們赫連家能容了你你該感恩戴德,莫要再跋扈胡鬧,再沒有分寸,你便歸家去吧?!?
楚繹心聞言氣得牙癢,歸家說得好聽,那便是要越過赫連樂的父親休了白氏。
看著這么多個男人欺負一個女人,楚繹心咬唇看向赫連樂,低聲道:“你該上場了!”
赫連樂眉頭一跳,回望了她一眼后才緩緩開口道:“母親,既然大伯想要我驗明正身,作為晚輩,自是不敢不從的。只不過……”
赫連玄偉本來還驚訝赫連樂會主動起身,但聽他又道“不過”,以為他想要找借口躲避,哪會給他這個機會,忙道:“你放心,我已命人請了大夫,你若有不適,大夫會立馬給你醫治,絕不會讓你出半點差池。”
白氏擔憂地看了眼赫連樂,但他垂著頭,看不出神情,不免急道:“我聽你父親說,你身體并不太好,若是出了岔子,可叫我們怎么是好。”
赫連玄偉冷笑一聲,對白氏道:“這孩子健朗英氣,哪有絲毫病弱之像,弟妹莫不是怕了,赫連府血脈不可兒戲!”
“既然大伯說一切安排妥當,我若不竭力自證,豈不失了赫連家行武出身的血性。只不過我這一路實在驚險,你們請的大夫我信不過,我也命人請了大夫侯在外面,到時大伯確認了病狀,讓就我請的大夫來為我醫治吧。”
赫連玄偉臉色變幻,若不同意,反叫人認為他會讓大夫動什么手腳,氣得重重哼了一聲,說道:“你這聲大伯叫得未免早了些,你可要知冒充侯府嫡子的后果!”
言畢,他便授意抱著酒壇的小廝,滿滿倒了碗葡萄釀遞到赫連樂的面前。
華貴的絳紫色酒水在乳白色的瓷碗中流轉,像是一名優雅的貴婦旋轉著紫色綢緞裁剪出的美艷裙擺,誰能想到,一碗葡萄釀竟成了侯府中爭權奪勢的賭注。
公子別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