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瘦了好一大圈,一眼看上雖不大精神,但容貌和身形卻俏麗了幾分,且這段時(shí)間楚繹心的個子竄高了些,穿上男裝竟有了那么幾分風(fēng)流公子的模樣。
鶴州是個有山有水的好地方,白修逸辦好了事,便帶著楚繹心來到鶴州山,這鶴州山山間流水,水又環(huán)山,實(shí)在美得不可描述。
在山上走走停停行了半日,楚繹心爬到溪水間的一塊巖石上,成大字型地躺了下來,搜腸刮肚地想了半天,感嘆道:“真美!”
白修逸跳到旁邊的一塊巖石,看著微風(fēng)觸動楚繹心臉邊的碎發(fā),陽光灑在她因?yàn)榻K日奔波在山間而略顯小麥色的臉上,紅潤的嘴唇好似一顆鮮嫩地櫻桃般誘人,不禁有些恍神。
白修逸已經(jīng)著人打聽過,離家曾經(jīng)也是大戶人家,離家家主離森曾任大理寺少卿,幾年前因假證案被判了流放,離家家產(chǎn)被悉數(shù)抄沒,一個剛剛崛起的家族就這樣消失在繁華的都京里。
白修逸看著楚繹心,她應(yīng)該是從一個千金小姐淪落成一個乞兒,從云端跌到淤泥,可是他卻未曾在這個女子身上看見任何的自怨自艾,他也很難想象,離森那樣偽善的人為何會生養(yǎng)出這樣一個活得真實(shí)肆意的女兒。
繼續(xù)閱讀,后面更精彩!
楚繹心見白修逸一直看著自己,問道:“看什么呢!”
白修逸回過神,也不尷尬,“風(fēng)流小霸王”的諢號也不是白來的,眨了眨眼,說道:“你頭上粘了葉子!”
楚繹心隨意地掃了兩下頭發(fā),并不在意。
看著楚繹心的動作,白修逸佯作嫌棄地說道:“你一個姑娘,就不能端莊溫柔一些……”
“我現(xiàn)在可是義務(wù)勞動,滿足不了白少爺這么多要求,若是你把銀子結(jié)了,咱們?nèi)f事好說,姐也是可鹽可甜的!”說著伸出手,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
“銀子銀子,你一天念叨七八回,你們住在白家是不給你吃還是不給你喝,你要銀子干嘛!還有,你也就剛及笄吧,在我面前怎可自稱為姐!”
楚繹心撇了撇嘴道:“等我們離開白府,哪里不需要錢,你是貴族公子,我們是升斗小民,你自然無法理解……”楚繹心覺得自己好似對牛彈琴,趴到巖石上,捧了一捧溪水喝下。
白修逸氣道:“說什么呢,我是賴賬的人么!財(cái)迷,回去付給你就是!”然后也捧了捧溪水,喝了一口,低頭小聲嘀咕道:“既然沒錢,就留在白府,我們白家還差你們?nèi)齻€一口飯吃不成?!?
白修逸低頭等著楚繹心的回復(fù),卻從溪水的倒映中看見楚繹心突然站起身來,指著溪水興奮地叫道:“魚,有魚!”然后跑去尋了跟樹杈,脫了鞋子,挽起褲腳便沖進(jìn)溪水里叉魚。
看見楚繹心潔白的腳裸,白修逸的心跳突然跳得快了幾分,他雖經(jīng)常在百花叢中過,卻也只是在風(fēng)月中調(diào)笑,從沒正兒八經(jīng)與女子相處過,他再混賬,也知清白人家女兒的纖纖玉腳是絕不能叫外人瞧了的,思及此,他的心跳得更加快了,抿唇嘟囔道:“你這樣,不留在白府,還想去哪?”
公子別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