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夫人已經完全不想再聽賀春花說下去看下去了,這件事情與白修逸與楚繹心的事兒完全不同,白修逸他自己心里有一股執念,兩害相較取其輕,相較于楚繹心,家丑外傳又算什么,她甚至就想讓滿天的流言蜚語擊碎白修逸對楚繹心的執念。
可白修馳竟與賀春花早已有了實情,且他們兩個的又是那樣的關系,這事兒傳出去不光是他白修馳,整個白府都會被人笑話。
白老夫人忍住劇烈的頭疼,咬牙對眾人喝到:“都給我閉嘴!”她側頭瞪了一眼白詠,怫然道:“你養的好兒子!”又冷眼看向孔姨娘,那眼神里分明寫些著等回去與再你清算。
孔姨娘此刻恨不得將秦二娘母女倆撕成碎片,她被老夫人這一眼看得從頭頂涼到了腳后跟,硬著頭皮拉著白修馳便朝外走去。
“慢著!”就在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了過來,眾人朝發聲處望去,就見一個穿著石青色衣袍的偏偏少年走了過來,少年嘴角掛著飛揚恣意的笑容,黯淡了夜間所有的光芒。
這少年正是楚繹心,她眨呼著一對兒圓圓眼睛,看著即將要離去的眾人,將兩只手臂挽到胸口,揚聲道:“你們的家務事處理完了,該輪在下處理公事了。”
待白老夫人看清楚繹心的臉,哪能不氣,若不是她起的禍端,今日怎會發生這樣的事,“你這個妖女,你把逸哥兒藏哪去了!”她頓著拐杖怒道。
楚繹心冷笑一聲,指著人群最后的秦二娘道:“這話問的真是好笑,白老夫人,白三少爺去哪了,你該問她才是!”
秦二娘看著楚繹心指向自己,臉色一白,倉皇退了兩步,不過她真的不清楚白修逸去了哪里,壓下心中的慌亂破口道:“你胡說八道些什么,我怎么知道逸哥兒在哪里?”
“哦?這便奇了怪了,不是你將白三少爺約到喜來客棧的,你竟會不知?”
眾人聽了楚繹心的話,覺得今日這心臟實在有些勞累,竟紛紛懷疑起自己的耳力了。
按照秦二娘之前說的版本,白修逸是被楚繹心約到喜來客棧中的,眾人也并未懷疑,因為除了楚繹心,大概沒人可以將白修逸約到客棧中來??涩F在楚繹心又道白修逸是被秦二娘約出來的,這話便讓人捉摸不透了。
“你,你含血噴人,明明是你干出的下作事,若不是我將你的詭計撞破,將逸哥兒救了出來,現在你們還指不定會發生什么!”秦二娘的額頭滲出了一些冷汗,說這些謊話也是要勇氣的,但現在可是你死我亡的時候,秦二娘絕不會有半分口軟。
楚繹心仰天大笑了兩聲,指著秦二娘道:“我若真想對白修逸做什么,就憑你也能攔住我?”她用余光掃到為了躲避眾人視線,正從客房門口跪行著悄悄向外爬去的大川兒,踏步上前將他擒住,扭著他的手腕道:“你們到底做了什么勾當,想必這伙計最是清楚!”
她手上加了幾分力道,大川瞬間痛呼出聲,哀聲求饒道:“饒命啊饒命,我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
“哦?什么也不知道?”楚繹心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輕輕地拍了拍大川兒的臉,“你可要想清楚哦,若是我等會拿出證據來,那會你再招認可就不會減輕罪行嘍!”
楚繹心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大川兒,這表情讓他汗毛倒豎,他看著臉邊明晃晃的刀子,立刻開了口:“饒命啊,都是這個女人讓我干的,真的不關我的事??!”
楚繹心滿意地點了點頭,“那你說說,她都讓你干了什么!你可不要亂說哦,我的匕首可沒張眼睛!”
“她,她讓我在客棧門口等著白三公子,然后將白三公子帶到賀姑娘的房間里……我真的沒作別的,求求你饒了我吧!”
客棧里的另外兩個伙計悄悄地對視了一眼,這才明白大川兒今日的反常,其中一個見事情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