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嚴重,掉過頭退出人群去尋客棧的掌柜去了。
聽了大川兒的話,白修馳覺得實在不可思議,他看著身邊眸子還掛著楚楚淚光的賀春花,忍不住開口問道:“你也知情?”
賀春花臉色慘白地不住搖頭,淚水早已將臉上的妝容哭花,“不,不,姐夫,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血口噴人!”看著眾人朝自己看過來的目光,秦二娘覺著背脊生寒,可她如何能夠承認,這樣一來,不止春花休想踏進白家半步,她恐怕也要吃牢獄官司!
她看著楚繹心與大川兒,將心一橫,嘶吼著撲了上去,“你們往我身上潑臟水,老娘跟你們拼了!”
秦二娘雖然不會功夫,但她骨子里有一股狠辣勁兒,直接朝楚繹心的匕首沖去,在她的拉扯間,那匕首好幾次劃到了大川兒的布衣上,驚得大川兒險些失禁。
楚繹心這才發現,秦二娘是故意將匕首往大川兒身上推,估計是存了殺人滅口的心思,楚繹心哪能讓她得逞,松開手里的匕首,一腳踹到秦二娘的小腿骨上,秦二娘瞬間摔了個四仰八叉,匕首也跟著掉落在了一邊。
秦二娘見自己根本不是楚繹心的對手,拿起自己撒潑的本領,痛哭道:“姓離的,你說我跟這伙計勾結,可為何遭難的是我家春花!我看是你與這伙計勾結栽贓陷害于我,我的命好苦呦,真真是啞巴吃黃連有理說不出啊!這是要冤死我,我死了算了!”
秦二娘的話也不無道理,兩個人都是一面之詞,白家的人這時也不知道該相信誰的話了。
客棧里看熱鬧的人更加多了起來,燈火將院子照得通亮,雪花還未等落地便成了細細的雨點飄落下來。
“唉,這到底是哪個府上的?”
“不知道啊,我剛剛出去還看了下停在客棧外的馬車,都沒有族徽和標記……”
“這可比戲臺子上演得還好看!嘖嘖,明個我寫出來賣到茶樓里,沒準能賺一筆。”
看客們低聲議論著,就差抓一把瓜子來嗑,都急切地等待著故事的結局。
公子別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