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赫連樂將楚繹心帶回都京的同時皇宮里舉辦了一場賞梅宴,歷史沒能逃離他原有的腳步,即便宴會上白墨羽極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仍舊吸引了畢皇后的注意,宴會結束后沒多久皇后便選中了白墨羽以及其他三名女子,封白墨羽為太子嬪,兩日后入宮。
白老夫人得知白墨羽被選為太子嬪喜不自勝,等太子登基后白墨羽也許便會封為妃子,那時候白家于此時絕對無法同日而語了。
有人歡喜則有人憂,沈夫人早就看中了白墨羽想讓她成為自己的兒媳婦,沒想到白墨羽會突然被皇家看中,即便她的性格再剛烈,為人臣子如何能與君相爭呢。
沈文天得知這消息后幾日沒出房門,他自小就將白墨羽當成自己未來妻子般看待,雖然他性子靦腆從未敢與白墨羽太親近,但他的一顆心卻是早已系在了白墨羽身上拿不回來了。
白墨羽也未比沈文天好到哪里去,從宮中回來后白墨羽滴米未進,白府上下皆是喜氣洋洋的,唯獨她的眼中死氣沉沉。
白詠似乎看出了女兒的不妥,可白墨羽是帝后選中的人,他不過是一個五品太醫(yī),如何敢違抗圣令。
白詠在白墨羽門前徘徊了很久,最后他走近白墨羽的房門拿著一個瓷瓶對白墨羽道:“羽兒,你服下這個,吃了這個身上會漲些疹子,為父會跟陛下說你生了怪病怕是不能服侍太子……”
白墨羽盯著那瓷瓶良久才慘然一笑,緩緩將瓷瓶推回白詠懷中,搖頭道:“這樣做若是被查出,父親您便是欺君了,羽兒不會這樣做的。”
白詠心疼地看著白墨羽,眼里含著淚,他此刻十分悔恨,恨自己沒早些應下白墨羽與沈文天的親事,在他眼里,沈文天性格懦弱無一長處,他就這么一個寶貝女兒,實在不舍得將她嫁給沈文天那小子,可沒想到自己的一念之差竟將女兒推進了如虎口般地深宮之中。
這時,白墨羽的房門突然被人再次推開,胡子拉碴的白修逸沖了進來,他看見白詠的時候驚訝了一瞬,低著頭硬著頭皮道:“父親,小妹不能嫁進宮去,我要帶小妹走!”說罷白修逸便拉住了白墨羽的手腕向屋外走去。
白詠急得瞪眼,吼道:“白修逸!你瘋了?”
白墨羽也用力拉住了白修逸,“三哥,你放手!”
白修逸停下腳步,回身看著白墨羽蹙眉問道:“你難道想嫁進宮去?”
白墨羽將手腕掙脫出來,幽幽嘆了口氣,苦笑道:“我不想,可是又能怎么樣呢?我若走了,父親怎么辦?祖父祖母怎么辦?還有三哥你……況且我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白修逸急道:“我讓沈文天那小子帶你走,天涯海角,你們哪里去不得?”
白墨羽聞言看著白修逸,輕輕的搖了搖頭,“三哥,我終于知道為何離姐姐沒有選你。”
聽白墨羽提起離繹心,白修逸的心不由一痛,他有些倔強地揚起臉看著白墨羽等待她后面的話,只聽白墨羽悠悠道:“三哥,你太任性了,從不考慮別人的感受。”
白墨羽走到窗邊看著天上的清月,“你可問過文天哥愿不愿帶我走?”
白修逸怒道:“他敢不愿!”
“三哥,你錯了,他不敢愿。”沈文天被沈夫人教育得很好,規(guī)矩守禮,乃是真真正正的君子,可也正因這樣,忠孝仁義早就刻進了他的骨子里,他絕不會因為自己而置沈家于不顧。
白墨羽將腮邊的眼淚拭去,回身勾起一個楚楚的笑容,“父親,三哥,你們放心吧,我聽說太子十分和善,我會過得很好。”
次日清晨,白墨羽便在白家人的簇擁下上了入宮的轎子,白老夫人一個勁在旁叮囑白墨羽要小心這個,注意那個,切莫得罪人又要將太子的心收攏住,白墨羽都一一的應了。
白詠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