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球滾了過來,眨眼便爬到了他的肩頭。
“走,咱們去看看,還有哪些找死的。”
……
而在百丈外。
“屬下辦事不利,還請主上責罰。”
斷去一臂的青面漢子如今虛弱的單膝跪倒在霸道青年的面前。
他竟然還未死。
“不怪你,此人橫練之功實屬當世罕見,恐怕十有快要由外而內破入武道門徑了,很是不同尋常啊。”
“除他之外還有個有意思的人,此人身法雖是新穎卻揉雜了百家變化,另辟蹊徑,而且手上功夫也是自成一家,很是了得。”
“哦?主上可曾識出那人的來歷?”
能讓自家主上開口稱贊的人,青面漢子還真是好奇的緊。
“這江湖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能出這般驚艷之才的也就那么一兩個了。”
看了看手中金環上多出來的豁口,那人神情淡漠,只是一雙幽深的眸子里卻似驚濤駭浪般閃爍著光華。
“回去吧,這天下臥虎藏龍看來還要再等等,至于那幾人的仇姑且先擱置下,學藝不精,偏偏還不懂的收斂,終歸還是莽夫,被人摘了頭顱只能怪他們技不如人……”
幾句話的功夫就好似用盡了他身的氣力,一張不怒自威的臉立時變作金紙般,更加令人望而生畏。
“那,等多久?”
青面漢子遲疑著。
霸道青年收環入袖,斜眼一睨頭頂黯淡的天空,罕見的露出抹譏誚嘲諷的意味,不知道是對自己的手下說還是對著老天爺說,就聽他低聲道
“算算時間,自我四歲知事以來,為了得到這個江湖我已等了十六年,蟄伏了十六年,如今,我就是再等二十年又如何?只要我不死,這江湖武林終有一天是我的……”
二十年。
似乎在他的嘴里這二十年并不漫長,如春秋寒暑,晃眼即過。
主仆二人只在說話的同時已是遠去。
許久。
一棵落滿積雪的枯樹后面悄然轉出來個身影,狐裘華服,玉面朱唇,赫然是那王憐花,他勾人的眸子望著主仆二人離去的方向是蹙眉凝望,一臉的若有所思,而后他又看看姬神秀離去的方向,嘴里呢喃低語道
“奇哉,江湖上何時冒出來這么兩個不得了的人物!”
“上官金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