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見此人到來,韓公度喜形于色,心中壓抑總算去了幾分。
凌渡虛擺擺手,神情和善。“既是為了天下,吾等肝膽相照,無需多言。”
他一說完,側耳一動。
“又有人來了!”
四人雖未言語,可如今卻是暗自分站四方,似只待來人現身,若為敵手必要施以雷霆滅而殺之。
那人已到廟口,可還未進來,一股驚世駭俗的殺氣立如潮浪般拍打了進來,似驚濤駭浪,令四人忙運功相抗,合四為一,兩股絕巔氣勢立時在廟內交鋒輪轉,爭斗不休。
“如此,焉能為待客之道!”
那人聲音沉渾雄厚,如此境況依舊能從容說話聽的四人心頭一驚,當下相顧一眼已知是友非敵,齊齊收功而回。
廟外殺氣亦如春風散去,就見一個背插雙拐的灰大漢走了進來,目中精光暴露,氣息豪邁不羈,他環顧一掃,聲若洪鐘般笑道“碧空晴有幸能與諸位并肩而戰,此生無憾矣。”
正自笑著,他臉上神情卻猛的一散,口中大喝一聲,一雙精鋼鐵拐在手,眼睛已看向了廟門口,體內殺氣再涌,一時間如狂風掠動,呼嘯出聲。
見他如此,眾人順著他目光看去,同樣大驚,但見不知何時,那廟門口正站著道挺拔身影,卓立于狂風之中,衣衫獵獵作響,雙腳似扎了根,動也不動,一雙明亮眼睛似在發光,精芒暗涌。
觀其面貌,此人年紀約莫三十左右。
幾人心頭駭然,練功練到他們這般,這警惕已是融入血肉,周遭但凡有所風吹草動,俱是難逃,可此人竟是能再幾大高手的之下神不知鬼不覺的接近,當真是驚世駭俗,由不得他們不震不驚。
“小子傳鷹,家舅抗天手厲靈。”
此人似不喜言談,惜字如金。
但見他雖說著話,這眼睛卻掃向一旁的夜色,皺眉凝目,似在等什么。
幾人見狀,這心頭頓時一緊,幾大高手已是應邀而至,若再有人來,多半是敵非友。
凝神靜待不久。
一聲聲沉悶的腳步終于是近了。
可不等接近,那人像是察覺到這古怪的氣氛,這腳步聲竟然是在退,莫不是要逃?
“莫讓他走脫了!”
那碧空晴性子最是直接,爆吼一聲便朝著腳步聲追去,身旁幾人亦是聞聲而動,若被韃子發現,恐生變數。
不多時。
隱隱間就聽到一破口大罵的聲音傳來。
“他娘的,你個死瘸子,我真的只是路過……”
顯然已是交上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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