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瓦列里猛地睜開眼睛,汗水已經浸透了后背。
窗外已經有了清晨的曙光,漸漸亮了起來,卻仍舊寒風呼嘯,從樹葉縫隙中刮過,就像幽靈一般。
瓦列里深吸了幾口氣,拍了拍身體,沒錯,自己還是在病房里。
“都是假的?”瓦列里有些難以置信,剛剛空戰的各種感覺,都無比真實,腦海中浮現出剛剛的夢境,他甚至都能復述下來。
那臺米格17、剛剛的空戰、攻擊……
可是周圍的環境告訴瓦列里,這一切就是假的。
確定自己沒有再次穿越后,瓦列里還是躺了下來,裹緊被子,繼續睡覺。
然而,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里,瓦列里卻感覺自己怎么也睡不著,或許是空戰讓他的腎上腺素含量蹭蹭地往上蹦,無奈,瓦列里只好坐了起來,抬頭望向窗邊。
不知怎的,他忽然想起了伊莉娜,不知道這個時候她怎么樣?
聽說她傷的挺重的?瓦列里微微皺起了眉頭,不知道那幫內務部的家伙會怎么判她。
自己可以試試去把她保下來?
瓦列里是不愿意這樣的,動用關系是他一直以來都不喜歡的一種手段,因為他常常把這種方法和腐敗聯系在一起。
而且,他該去找誰呢?
貝利亞?斯大林?
瓦列里嘆了口氣,最終還是決定去找斯大林同志。
不因為別的,只是因為沒有其他人好選了。
正當瓦列里在思考時,房門忽然被推開了,一個護士走了進來,見他坐在窗邊,有些驚訝。
“瓦列里同志,你必須好好養傷,而且,你這樣坐在窗邊會著涼的。”
“沒事。”瓦列里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說道,“就一會時間,不會著涼的。”
那個護士搖了搖頭,說道“換藥了,順便看看你的肩膀。”
瓦列里點了點頭,不過隨即疑惑地問道“您不是說我除了脫臼和腦震蕩之外沒什么大傷嗎,怎么這兩條胳膊還是纏得和木乃伊似的。”
“你胳膊上還是有傷口的,只是沒到縫針的級別。”護士剪開裹在手臂上的繃帶,瓦列里發現自己的兩條手臂上布滿了深淺不一的劃傷,但它們的長度和深度都不大。
“這都是小傷口啊,透透氣會更好吧。”瓦列里問道。
“上面有指示,一定要讓你迅速恢復,不綁繃帶的話,萬一感染,麻煩就大了。”護士一邊用酒精棉球抹著傷口,一邊說道。
瓦列里汗顏,這也太大驚小怪了吧,說白了,這種傷口,就是在家里都能自己處理。
“我過兩天想申請出院。”瓦列里忽然說道。
“絕對不行。”那個護士一聽,板起臉,嚴肅地說道。
“克里姆林宮找我有事。”瓦列里早就預料到她會這么說,立馬就搬出克里姆林宮來架臺面。
“為了你的健康,瓦列里同志,我建議你還是不要亂跑。”那個護士顯然松了口。
“我很快就回來,我會給上面打報告的。”
“好吧。”
瓦列里點了點頭,待那個護士換好藥出去后,他拿起電話,撥了幾個號碼。
“斯大林同志早上好。”接通后,瓦列里趕緊打招呼。
這是斯大林留給他的單獨電話號碼,斯大林的辦公桌上有好幾個電話,分別有不同的用處,熟悉的人,自然就有特別的電話機。
“早,瓦列里同志,你傷好點了嗎?”斯大林客氣地問道。
“是的,謝謝斯大林同志關心。”
“嗯,你有什么事嗎。”
“是這樣的。”瓦列里組織了一下語言,“我想請您幫我一個忙,您什么時候有空,我們見面說。”
“我看看。”話筒那邊傳來一陣紙張聲,估計是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