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老爺子、楊家老爺子,于景、她、梁時行做了一桌席。本來她是想著和江哥他們一桌子的,但是梁老爺子做東,指了指她看似有心無心的說了句讓她坐一桌的話,她也就推辭不了了。
酒是陳年的好酒,還有于景帶來的葡萄酒,也是稀品。
喝了酒,又是作詩又是行酒令的,好不熱鬧。
她一直默默的跟著于景,這種場面別說古代,就是現代她也是沒經歷過的,不是怯場,就是心里多少還是有些不適應。
不過梁家的席面做的真是不錯,好幾個菜很是合她的口味,喝著自己釀的葡萄酒,吃著美味的佳肴,行什么酒令!做什么詩!!
她悶悶的吃的正開心,梁老爺子知道她底細不會為難她,楊老爺子畢竟也是客,加上于景在跟前,也不會為難她這個小輩,所以她對于行酒令作詩倒是一點都沒上心。
“趙佩兄咱倆也作一首如何,應應景!”
啥?!啥?!!
吃的好好的,干嘛和她說話,還這么突然的叫她趙佩兄,害的她一時沒習慣,連連咳嗽了好幾下,于景趕忙遞過水,背后又拍了拍,才好些。
“什,什么?”
也不知道是梁時行說的聲音太大,還是她咳嗽的反應太過強烈,這會倒是幾個桌都安靜下來了,一溜的往她這邊看。
梁時行還站了起來,笑了笑,“我看大家作詩做的盡興,咱這桌子就趙佩兄和我年紀相仿,想來也是讀過書的,兄弟才疏學淺,正好切磋切磋!”說的還這么謙虛,但是她總感覺梁家二公子是故意找茬,為啥她一門心思正吃得正香,他挑頭要作詩!
邊上楊老爺子想來是喜歡這個外甥,摸著胡子,連連點頭。
她看向梁老爺子,恍惚間她看到梁老爺子嘴角笑了,但是一恍惚眨眼的工夫這笑意就消失了,然后就是板著臉,也跟著附和的點頭!
點頭?!!
看來梁老爺子是湊趣想看看熱鬧了,都知道她是女兒家,自己兒子這么說,要不是為了湊趣,肯定得擺擺手說幾句把這話頭扯開才是。
唉。。
雖說讀過書,先生教的好,她學的也不差,但是這會看著梁時行一臉欠打的模樣,加上梁老爺子一副要看好戲的樣子,她就心癢癢,不行,她才不管這一套呢。
心里這般想著,面上還是笑嘻嘻的模樣,心里有了主意,她也站起來,清了清嗓子,接著梁家二少爺的話繼續說。
“作詩倒是成的,”她笑,小樣,還怕了你成,“但是剛剛二少爺說了自己才疏學淺,我雖跟著先生讀了兩年書,認識了幾個字,才疏學淺是和二少爺一個樣子的。”
“倒是這幾年閑來無事鬧騰的多讀了不少雜書,圣人的學問雖說拿不出手,倒是琢磨了不少逗趣的樂子,不知二少爺和在座的各位有沒有的一聽?”
梁時行估計沒想到她沒按套路出牌,一聽是逗趣的樂子,倒是來了興致,笑著點頭。
游戲么,她還是有譜的。
狼人殺!正好應景,人還多,都能參與進來。
“玩法呢,倒是簡單,人人都能參與進來,”她笑著喝了口水,先想了簡單的玩法,組織好語言,開始給他們上課,“我就先說個簡單的玩法好了,有兩組狼人和村民。”
“確定了人數,寫了牌子,一半是狼人一般是村民。”
“然后大家開始抽牌,抽到狼人的是一伙,村民的是一伙。”
“有個主持局面的,一天分白天和晚上,一說到了晚上,村民要都閉眼,是狼人的可以睜開眼選出一個人,讓他出局。”
“然后到了白天,大家一個個的發言,是的都發言,一個接一個,根據大家的發言,選出大家認為的最有可能的狼人。”
“投票出去的人不管是狼人還是村民都會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