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剩下的人要都是狼人就狼人贏,要都是村民,就村民贏。”
“這樣,贏的那組喝酒作為處罰,然后再派個人作首詩如何?”
古代生活單調簡單,這會一聽這么個玩法,都是新奇,特別是梁家二公子,躍躍欲試的已經吩咐人去取了紙墨筆硯。
她看梁老爺子和楊老爺子也是有了興致,相互間還打探游戲規則,聽懂的聽不懂的倒是一下都湊一塊,細細說著。于景和學堂里的娃子也都感興趣,細細的正琢磨規則和玩法。
“我也是想出來的法子,還沒玩過,”她站起來,走向已經擺好紙墨筆硯的桌子,磨已經研的差不多,梁二公子倒是自覺,替她研的磨,“大家正好試試。”
字寫的很輕,唯恐透過紙張,讓人看了去。
一連寫了十張,張張她為了安起見又都給折上,打亂,遞到盤子里,丫鬟端了過來。
“頭一遭我就主持局面好了,大家看看有誰想玩。”
丫鬟繞著桌子走了一圈,梁老爺和楊老爺子也都興沖沖的,拿了紙張過去,看過之后又折了折,放在桌子上,到底‘姜還是老的辣’兩人頭一次玩,從看牌到這會,大家都看著,是愣愣的從臉上看不出啥表情。
接著是于景和梁時行,也都拿了牌。
下面的幾桌,大一點的,也都一個個分到了牌。
開始玩了,十張牌,她寫了四個狼,六個村民。梁老爺子、于景、梁時行、大狗子抽到了狼,其余幾個是村民。
她一看這幾個狼,就知道狼肯定是要贏的了。果然,頭一遭,雖說大狗子不善說謊,紅著臉遭到質問之后,愣是閉著嘴說不來,淘汰了。
剩下的不是生意場的老人精,就是識人能耐的于景和能說會道能睜著眼說瞎話的梁時行,頭一遭下來,三個真真的一下留到了最后,騙過了所有的村民。
大家玩的上癮,特別是贏的梁老爺子和梁時行父子倆,罰過之后梁二少爺早就顛顛的桌子上又寫了狼人和村民,就等著開局了。
她也參與了幾輪,能說不能說的,留著沒留的,玩的也算盡興,最后是半夜三更,玩了不下好幾場,吃酒也是微醺,這一遭游戲之后,大家的感情倒是聯絡的快,特別是梁二少爺,知道這里只她一個今年不趕考,不用家去復習,就連連邀請她得空出去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