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
想來英子哥日子過的不差,英子也高興,而且她大哥也顧念家里這邊,雖說家按著那邊,但是逢年過節或者平日里也是隔三差五的就過來看看北苑大姑他們,和英子爹關系也緩和了不少,爺倆得空也喝喝酒。
訂婚要比成親簡單的多,就是這邊的親朋好友過去男方那邊,兩處親友一起見見面,續續話,把事給說定了。但是禮,還是有的。
來福家日子過的不差,禮給的也體面,孝順英子爺奶的,還有英子爹和周嬸子的,都有。都是些上好的布料、糕點、好酒之類,還有孝順的銀子,也一并都給了。
給來福家就好說多了,她娘在這邊,更是輕松不少。
不過緊張的倒是換成了英子,英子還是相門戶的時候來過一次,平日里雖說和來福認識,但是今兒日子特殊,一直紅著臉,低著頭,搓著小手,干啥都不是,一副嬌羞的模樣。
來福也是,外頭能說會道的,這會各個敬酒,倒是磕磕絆絆,也不敢看英子,滿臉通紅,比英子的都紅,也不知道是喝的太多還是讓害羞給弄的。
英子和來福訂了親,就去了府城,家里就開始張羅成親的日子和成親需要準備的事情。
她爹和老太太家來的時候已經是二月半了,老太太雖說這一遭也吃了不少苦,但是精神頭是足的。兩個老人身子骨都還好,日子雖說清貧,但也沒到餓著的地步,加上這次去帶的東西和銀錢,夠用一陣子的了。
下了場春雨,潤醒了萬物。
家里的雁子飛回來了,雖說她家是蓋的新房子,之前的兩只小雁子也重新又搭了窩,繼續住下。這會,兩只又開始了一年的捉泥修補工作,嘰嘰喳喳的外屋來回飛進飛出,很是忙碌。
樹也犯出了綠芽,地上的小草也冒了尖,不知道哪里的鴿子,在她家的廂房頂上排了一排,‘咕咕’‘咕咕’的叫個不停,還有來往的喜鵲、家雀,偶爾飛過去的老鷹,和嚇的呲哇亂跳的公雞母雞。
冬天凍上的給鴨子們玩的小塘子,也早就化了冰,濕濘濘的在上院占去了一塊地方。她爹琢磨了好幾天,終于想出了個法子,要把這個小塘子給弄成個池塘。
“琢磨琢磨要是能養活魚就好了,”她爹看著眼前的這一塊泥濘的地,對她娘繼續說,“放著也是放著,好好弄弄,四外面壘起來一塊,掏的再深點,再弄些水草沙子啥的,咱試試看,養魚能成不成。”
她爹想出了主意,就尋思讓她娘給參考參考,能不能做的成。
“這孩子們來回走動,要是太深了,萬一不小心掉下去怎么辦啊?”
“也沒有那么深吧,”她爹想了想,“要不上頭給架上木頭?”
“架木頭?”
她爹為了能說明白,找了個小棍子,就地畫起土來了,“架上木頭,就當是橋了,也能來回走動,鴨子也能過來戲水,再養上魚,可不好了?”
“還能好好設計設計,和咱家這果樹園子瓜地啥的能連起來,丫丫不是愛種些花花草草嗎,正好了,四周多種上點,那這上院可是中看了。”
“不行,我得回去好好琢磨琢磨。”她爹正說著,就丟下她們母女兩個,小跑著回了他做木工的小作坊,留下她和她娘大眼瞪小眼。
“你呀,”她娘看她爹興高采烈的往回走,搖搖頭,拉著她也往回走,“這個愛折騰的勁就是和你爹學的,隨你爹,啥啥都要折騰折騰才消停,不省心!”
她爹這幾年的做了不少的木工活計,有她的設計圖稿,加上她爹的技藝也越來越純熟,做出來的東西是越來越好看了。小的如家里的盆、碗、筷子,大件的桌子椅子、箱子柜子、匣子抽屜、書架衣柜,樣樣都是與被個不同,花了不少心思的。
現在她爹的小作坊里也有許多做成的東西,村子里喜好的,就過來要上幾個帶家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