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不敢受此一拜,你死不了,至少有我在此沒人動得了你!也沒人敢動你!”
“蕭叔此言當真?”李湞瞪著一雙大眼眨呀眨地問道。
蕭良點了點頭。
“哈哈哈!我就說嘛,我就說老子千辛萬苦來到這大唐豈能說死便死的!哈哈哈!”
李湞頓時一躍而起,抑制不住地仰天狂笑,而后轉(zhuǎn)身奔出蕭良的牢房,沖門外大喊一聲“獄卒何在?!老子要喝酒,老子要吃肉,老子要玩女呃,不,老子要見人,嚴恒、劉弘、李漠那幫殺才都叫來,還有趙婉,對了,將阿姊也叫來!老子死不了!老子死不了!哈哈哈”
蕭良怔怔地望著狀若瘋魔的李湞,臉色頓時由青到白,由白到紅,最終又由紅到灰,一臉懵逼地自顧在獄中凌亂,唯一慶幸的是此刻獄中無風(fēng)。
在這一刻,蕭良不禁暗暗發(fā)誓,此生此世再不與這貨多說半句!太傷人了!
而對于李湞來說,他并不關(guān)心自己的身世,況且能夠請得動蕭良這樣的高手做自己保鏢的人家,想來也絕對是個權(quán)勢滔天的人物,他所關(guān)心的只是自己能不能活下去,能不能繼續(xù)自己混吃等死的美好生活。
至于自己給誰當兒子,這事兒真沒那么重要。
李湞這一喊卻將獄卒嚇得一驚,而后趕忙跑了進來,見李湞手舞足蹈地在牢內(nèi)既喊又跳,又看了看蕭良那鐵青的臉色,戰(zhàn)戰(zhàn)兢兢問道“蕭侍衛(wèi),這”
許久,蕭良才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馬上、立刻給我換一間牢房!”
李湞發(fā)了話,獄卒不敢不聽,不消半刻的功夫便只見李漠、嚴恒、劉弘以及江陵府眾紈绔子弟齊聚牢房。
只見李湞虛軟無力地躺在床榻之上,雙臂半垂,甚至就連睜眼都變得異常困難,口中呼吸儼然出多進少的一副模樣。
“獄卒,給老子滾過來!”嚴恒咬著牙說道。
“少郎君有何吩咐?”獄卒慌慌張張地來到嚴恒跟前。
只見嚴恒一把揪住獄卒衣衫,口中罵道“你這殺才究竟如何虐待我兄弟,怎么竟變得如此模樣了!是不是劉括那狗奴讓你做的手腳?!”
獄卒聞言百口莫辯,支支吾吾地說道“少郎君明鑒,便是給小的千萬個膽子也不敢動此念頭啊,而且方才方才還像個瘋猴子,呃不,好端端的,怎么誰知道”
正在此時,只聽李湞有氣無力地睜開雙眼,說道“嚴恒吾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