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劉弘與李漠二人對視一眼后,緊隨其后奪門而出,唯有李湞一臉懵逼地咧嘴傻笑。
“嘿嘿,李湞見過三位使君!方才那個是我兄弟李漠,您說的罪犯是我,是我,呵呵,呵呵!”李湞趕忙沖三人行禮,而后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唉,李御使,這不肖子是長子李湞,方才的是次子李漠,平日里本官忙于政務,疏于管教,讓三位笑話了!還望多多包涵!”雖然知道此事已無解,但李承業還是不得不腆著一張老臉試著往李景莊那個冷屁股上貼一貼,萬一被焐暖了呢?
不出所料,李景莊的冷屁股不是一般的冷,只見其冷哼一聲道“李府尹言重了,下官海涵與否沒用,您還是求陛下多海涵吧!”
說罷之后,李景莊一甩衣袖憤而離去,裴田與鄭林二人則陪著笑臉附耳說道“李府尹莫怪,這李御使便是這么一副倔驢脾氣,不僅是他,他們李家這三兄弟具是這個模樣,就連陛下他都敢頂撞,白相更是被他氣得沒少摔東西!”
李承業尷尬地笑了笑,口中說道“無妨無妨!”
初見三司使,場面很尷尬,氣氛也很不和諧,這讓李承業緊張的心頓時又懸了起來。
晌午。
正在驛館內歇息的李景莊忽然接到一封拜帖,看了一眼署名便向驛館內的小吏問道“這劉括是何人?”
小吏不敢隱瞞,答道“回李御使,這劉括便是劉長史之子!”
“劉叔長之子?”
“正是!”
“他來作甚,不見!”李景莊將拜帖遞回到小吏手中說道。
小吏見狀壓低了聲音說道“李御使有所不知,這劉括的舅父便是白相,此次是專門帶著重禮前來拜會您和其他兩位使君的!”
李景莊不聽此言還好,聽完小吏之言后頓時拍案而起,口中怒生叱道“本官做的是朝廷的官差,拿的是朝廷的俸祿,漫說他舅父是白相,便是國公王孫本官也會秉公辦理,他算個什么東西,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行賄本使,究竟是何居心?!”
小吏聞言后頓時嚇得一愣,早知其今日在牢中與李府尹鬧得并不愉快,原以為他只是跟李承業尿不到一塊兒,不成想這位原來跟誰都尿不到一塊兒,這根本屬于油鹽不進的主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