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放心,此生你們再也無法活著相見了!”吳灼不由朗聲大笑,言語之間帶著無窮的自信。
李湞聞言不由輕輕搖了搖頭,而后咧嘴一笑,道“看來,吳使君事前在消息情報上還真是沒有下過功夫啊!”
“休得再廢話了,我不殺你的確是因為郡兵未到,便權且留你在這里多活上些時間吧”
“既然如此,那吳使君不如讓我看看我的那個朋友,反正我們的命攥在你的手里,我想吳使君不致如此小肚雞腸吧!”李湞笑道,臉上竟然沒了先前的懼意,此也正是李湞的出眾之處,處境愈是危險,他的心也便愈是安靜,或許與多年習練蕭良所授的那一式劍法有著直接的關系。
吳灼略一猶豫,但隨即說道“我只能說那女娃子目前安得很,至少比你們這些人要安,你放心便是,在你們沒死之前,她不會有事!”
聞言之后,李湞心下稍安,若是此時趙婉出了事,恐怕自己真的會控制不住讓精騎闖進來。
“最好如此,否則的話我保證使君與令郎會死無尸的!”李湞笑道,像是在說笑,但言語之間卻又不容置疑。
吳灼自然不會對李湞這句話在意,但心中也對這個少年人的淡定感到大為吃驚。
府門之外。
嚴恒焦急地來回踱著步子,五百精騎雖然將吳府圍得水泄不通,但此時這等待的時候卻是最讓人難熬的時候。
“少郎君,你確定田將軍就在里面么?而且這吳灼為何擄掠田將軍?”郭方直到此時才靜下心來想到了此事的諸多可疑之處。
嚴恒自然沒有李湞的腦子,被郭方這一問當即啞口無言,最后只得以實相告。
郭方聞言后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不由氣急敗壞地說道“少郎君可知此次闖了多大的禍事?!”
“若非事情緊急,我們也不會出此下策啊,實在是被逼得沒了法子!不過方才已經派人去通知李府尹和蕭叔,相信他們很快便會趕過來的!”
“趕過來又有何用?大錯已經鑄成,人已經殺了,城已經入了,便是嚴將軍親至能有什么辦法?!”郭方怒生吼道。
但就在此時,只見一名兵士跑步近前,而后沖郭方說道“郭校尉,剛剛探到的消息,商州城城封鎖,城防營的三千郡兵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