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打死的!”書生淚眼迷蒙苦苦哀求。
趙婉見狀不由心生不忍,顧不得李湞擠眉弄眼地使眼色,沖那大漢道“他犯了什么錯事?”
大漢聞言大笑道“自然是欠了公主府的錢財,怎么?聽小娘子的意思是要替他還了?”
見趙婉神色猶豫,李湞見狀趕忙連連搖頭,道“兄臺誤會了,我們沒這個意思!”
“欠了你們多少錢?”趙婉卻突然問道。
李湞心中暗道不妙,正要阻止卻已然來不及,只見趙婉直接伸手將嚴恒腰間的錢袋摘下,而后對那大漢說道“說吧,欠了多少?”
三名大漢見趙婉手中那小巧的錢袋后不由相視而笑,道“這么點錢便不要拿出來了,俺怕那袋子太重砸了腳!”
話音方落,三人哄堂大笑。
李湞見狀不由苦著臉低頭問那書生“你究竟欠了多少錢?”
書生聞言無奈答道“十,十貫!”
“十貫?!”李湞頓時大驚失色,而后沖那大漢說道“這人你們趕緊拉走,不認識,我絕對不認識!”
但趙婉卻不依不饒地說道“十貫,你隨我回去取便是了!”
李湞聞言后想死的心都有了,正要開口,卻只見那大漢一臉陰笑,道“看小娘子生得俊俏,不如你陪俺一夜,這十貫錢便清了!”
說罷之后,大漢伸手便向趙婉的臉頰摸去,正在此時只見嚴恒伸手一把將那大漢的手腕死死抓住,口中怒道“狗殺才,竟欺辱到老子頭上!”
話還未說完,嚴恒抬腿便是一腳,竟直接踹在大漢胸口,大漢頓時翻滾倒地,胸口之內氣血翻涌,忍不住竟直接噴出一口鮮血。
嚴恒自幼便在其父嚴朔的威逼之下舞槍弄棒,雖比不得李漠,但尋常人也近不得身,加上其在江陵本就是最大的惡霸,此時雖身在長安卻何曾受得了別人的欺辱,而那大漢不過就是些潑皮惡霸,哪里受得了嚴恒這一腳。
大漢翻倒在地,頓時勃然大怒,口中怒道“打,給俺打死這狗才!”
其余兩名大漢見狀也頓時放下那書生向嚴恒沖了過去。
這兩人比剛才那大漢猶且不及,哪里又是嚴恒的對手,只見嚴恒僅僅幾個照面便直接又將二人放倒在地。
“光天化日,何人在此鬧事!”
正在此時,金吾衛的巡街武侯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