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罪名便是到了京兆府也要被殺頭的!”劉蛻點了點頭說
說到此處,劉蛻此時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往事,緊接著又道“據說在會昌五年時,延慶公主看上了在東市一家地段極好的鋪面,當下便要出錢買下,主家自然不賣,當夜那家鋪面便生了一場大火,那場大火持續了整整一夜,最后東市一千多家鋪面被燒得干干凈凈、片瓦未留啊!”
“這公主也忒狠了些!難道先皇陛下就不管不問么?”嚴恒怒道。
“唉,管又能怎么管?畢竟是先皇的親生女兒,而且根本抓不到她的任何證據!如今一提起延慶公主,東西兩市的商家們便談虎色變,私底下大家流傳著一句話,寧可進了閻王府,不敢得罪公主府!”劉蛻搖頭長嘆。
“哼!這也太無法無天了,莫要忘了,現在可是當今陛下執秉朝政!”嚴恒冷聲說道。
“那又怎樣?不都還是皇族宗室,難道陛下還能真的下狠手將她抄家流放不成?”劉蛻在嘆息的同時,眼中流露出深深地失望之色。
李湞看得出,劉蛻這一次是真的失望了,對這個大唐失望、對這個天下失望、更是對這個當今皇族宗室失望!
“流放,呵呵,既然你說了流放,那便流放吧!”李湞的臉上現出一抹冷笑,讓劉蛻看了竟瞬間猶如置身冰雪之中。
說罷之后,李湞將趙婉扶起,而后輕輕地將那個尚在哽咽著的柔弱身體擁進懷中。
......
翌日。
麟德殿。
“你說什么?!平白無故的竟無端失了火!朕要你這京兆尹何用?!朕要你這金吾衛何用?!查!三日之內必須要給朕一個結果!”李忱勃然大怒,甚至將手中正在翻閱的一卷《金鏡》都直接甩在了盧商的跟前。
盧商與一旁的金吾衛將軍趕忙伏地謝罪,緊接著便只聽盧商言道“關于此次失火臣已尋李湞核查過,起火的源頭在柴房,而且他也親自說了是自己不小心引燃了柴草,所以此案的確是李湞一時疏忽所致,還請陛下明斷!”
聞言之后,李忱眉頭緊蹙,“一時疏忽?他沒事跑去柴房做什么?難不成生火做飯這些事也要他親自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