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組織有序的士兵。
但若是士兵的話,他們從何而來?
顯然這個問題才是最主要的,這也就難怪王凝不愿借忠武軍和宣武軍,而寧愿舍近求遠去解河陽軍了。
“那,不知王府尹對此怎么看?”鄭畋緊接著問道。
王凝想了想后搖了搖頭,答道“這個確實不好妄加判斷,畢竟宣武軍與忠武軍都有嫌疑,但是我現在想不通的是他們為何要這么做?要知道這里地處都畿腹地,西去潼關有神策軍,東有河北三鎮,武寧節度,北有河陽、河中兵馬,南有金商、荊南、淮西、浙西四節度兵馬,按理說就憑宣武、忠武兩節度的兵馬萬萬不敢造次的!”
“洛倉是我大唐糧草儲備最大的糧倉,既然他們敢對這里下手那便說明他們有著足夠的把握,既然我們搞不清他們的來路,那就必須要弄明白他們的目的,只要有了目的也便能推斷出他們的來路!”
“這還不簡單,過去抓一兩個兵卒拖回來嚴刑拷打一番,俺就不信他們不說!”嚴恒忍不住插話道。
聞言之后,鄭畋面帶同情地拍了拍嚴恒肩頭,說道“都要是如賢弟所說這般容易的話,那王府尹也不用這般愁眉苦臉的模樣了!”
一直沒說話的劉蛻笑了笑道“賢弟有所不知,既然是兵不是民,那人家也不傻,怎會容你接近?即便接近了只怕被嚴刑拷打的也是你,而不是他們!”
嚴恒摸了摸腦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既然這樣那俺就不懂了,不過俺還是覺得這事吧,有時候你越覺得不可能,到最后說不定就越可能!”
聞言后,眾人終于不自覺地笑了笑,卻只聽李湞問道“不知王府尹接下來可有什么打算?”
“唉,還能有什么打算,如今二位使臣已至,單憑二位做主了!若是有什么需要盡管吩咐便是,說起來我到任河南尹也不過剛滿一年,還是沾了舅父的面子,又蒙文饒公提攜,卻不想這時候偏偏出了這么一樁事!”
聞言后,李湞不由好奇地問道“敢問王府尹的舅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