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將信函打開之后,更是笑得合不攏嘴。
“哈哈哈,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們終于沉不住氣了,他盧龍再強,到了我成德的地界也得乖乖低下腦袋!”段崇簡端坐于正堂之上,面對麾下不禁放聲大笑。
“呵呵,這都是刺史您洪福齊天,為我深州百姓免了一場刀兵之禍啊!”
“不錯,段刺史深得上天庇佑,區區盧龍蟊賊又怎能動您分毫?!”
眾人見狀紛紛上前夸贊,段崇簡聞言之后喜色更甚,隨即瞥了眾人一眼,緩緩道“那李湞邀我出城議和,不知諸位以為如何?”
聞言之后,只見一名文吏躬身應道“我成德大軍親至,如今我們已占盡先機,料來定是那李湞怕了,是以斷然不敢對您有任何不敬,下官以為當去!”
段崇簡聞言點了點頭,道“嗯,我也正是此意,他李湞要的是為父報仇,我已將劉貫那廝砍了腦袋,如今其仇人已死,又遭大軍圍困,自然不敢有什么異動,我說要議和,我倒要看看他拿出什么誠意來議和!”
為表自己議和的誠意,李湞孑然一身于馬背之上靜靜地立于城門之外,而骨朵達等人卻尚在數十丈開外,至于三千鐵騎則更是將營帳后撤十里之外。
一切看上去順理成章,只待段崇簡出城。
然而從清晨一直到晌午,城門都未見有開啟跡象,盡管如此,李湞的臉上依然沒有半點慍怒之色,反而更多了些誠惶誠恐的神色,因為他知道,自己哪怕露出一絲異狀或是不滿,都難以令段崇簡心無旁騖地走出這道城門。
終于,直到午后申時,緊閉了整整四日的深州城門伴著一聲悠長的聲響緩緩開啟。
李湞的嘴角微微泛起一抹弧度,緊接著便只見一名體態微胖的中年男子騎馬走出城來,而在其身后則是五名身著綠色官服的文官與一名身著皮甲的六品武將。
李湞見狀隨即催馬走至眾人跟前,朗聲問道“敢問哪位是段刺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