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嚴恒問道。
“呵呵,陛下誤會了,此番特使乃是伏遠大將軍李湞,我二人不過只是提前一步到驛館安排一應事宜而已,不想卻被貴國誤會,魯莽之處還望陛下恕罪!”
聞言之后,大彝震狠狠瞪了尚書左仆射一眼,老頭兒趕忙垂首不語,同時還不忘瞪了身側的禮部尚書一眼,禮部尚書趕忙躬身,順帶著又瞪了鴻臚寺卿一眼,鴻臚寺卿瞪無可瞪,只得在心中默默地問候了一遍驛丞的家老小。
“呵呵,那不知貴國特使現在何處?”大彝震云淡風輕地問道。
高駢聞言后當即面露難色,雖然有意掩飾臉上的不自然,但卻被大彝震看得一清二楚。
“怎么?貴使可有何難處么?”大彝震笑問。
高駢想了想,而后有意裝作為難之狀,一咬牙答道“外使不敢欺瞞陛下,我國特使現在”
高駢欲言又止,卻讓大彝震頓時不慍道“貴國特使現正在我國崔相府中做客吧!”
聞言及此,高駢與嚴恒二人當即躬身拜道“陛下恕罪,原本特使首先要來覲見陛下的,但”
“說!”聽到這里,大彝震早已是怒火中燒,當即怒聲叱道。
高駢與嚴恒二人頓時面色大變,趕忙回道“只是來時自貴國百姓口中聽聞,崔相乃是陛下寵臣,陛下對其言聽計從,朝中一應事務也均由其一手操辦,這才”
“放肆!”高駢還不曾說完,便只見大彝震頓時拍案怒道。
“外使無禮,請陛下恕罪!”高駢與嚴恒二人齊聲拜道,而尚書左仆射等人聞言后卻更是驚駭不已。
若這話由朝臣來說的話,或許大彝震還不至如此,但此番經由大唐使臣的口中說出,那顯然對于大彝震來說已不僅僅是一句話這么簡單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句話更代表著的是一個君王,乃至一個國家的顏面。
一個開明睿智的君王,一定不會允許自己的臣子擅弄專權,無論這是否屬實,無論大彝震是否是這樣的一位君王,都不會允許這樣的言論出現,而此時對于大彝震來說,自己的人已經徹底丟到了大唐,日后還有何顏面去見大唐皇帝。
即便大彝震對崔仲秀如何容忍,也絕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