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使君面前啊!”
“陳刺史糊涂,以往各個藩鎮雖私募兵馬,但均是各地節度使所為,朝廷自然不便干預,但如今一個小小的幽州行軍司馬私募兵馬,此事說大便大了,更何況他還是陛下欽封,又深得恩寵的人!”
說話之人名為鄭倫,與滎陽鄭氏同宗同源。
“不錯,也許陛下不會親自出面,但至少會知會張使君,你覺得張使君會如何?”王允問道。
“以張使君的性子自然容不得他!”陳瓊大喜過望,興奮地說道。
“恩,正是如此,所以這奏折還是得給朝廷!”盧田緊接著笑道。
“好!那我馬上便寫!”陳瓊幾步沖到案前,正欲提筆,卻見盧田上來將其手中竹筆輕輕拿起。
“瀛洲距長安數百里,這一來一去的功夫,豈不是都耽誤了!”盧田笑道。
“那”陳瓊面色再變。
“哈哈哈!陳刺史莫怕,這奏折自然有人代勞了!”王允大笑道。
“代勞?何人?”陳瓊滿臉的疑惑。
“呵呵,陳刺史可知家兄是何人?”盧田笑道。
陳瓊聞言頓時陷入沉思,片刻之后,緊皺的雙眉才豁然舒展開來,不由大笑道“哈哈哈,我倒是忘了廣元公的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