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李忱案頭的時候,李忱沒有驚慌于宮禁的疏漏,因為他知道。
蕭良若想去這天下,那這天下自可任其所去。
手信的字很難看,李忱確信這是出自蕭良之手。
因為那只拿劍的手,從來都不屑于握筆。
而手信的內容也很簡單。
只四個字。
適可而止。
李忱看到這四個字之后不禁面露微笑,若說這天下有誰膽敢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的。
只兩個人,蕭良算一個。
另外一個正在東都大牢里花天酒地。
“呵呵,蕭仲離的字還是那么難看!”李忱毫不避諱地將手信扔給了王歸長看。
王歸長看過之后也不禁笑得“單看這幾個字,誰又能想到竟是出自天下劍之手呢?!”
“朕想做一件事!”
突然,李忱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王歸長不敢問,俯首看地。
“老貨!朕與你說話呢!”李忱罵道。
王歸長聞言之后才不太情愿地抬起頭,道“大家覺得蕭仲離會回來幫忙么?若沒了天下劍,這件事便做不成!”
顯然,王歸長知道李忱話中所指。
李忱聞言點了點頭,道“是啊,這件事若沒有天下劍,誰也做不成!”
“而且”
王歸長緩緩說道“而且沒有人知道蕭仲離在哪里,他這性子向來只有他尋人,別人尋不得他!”
“呵呵,那是以前的蕭仲離,那時的天下劍心無掛念,一肚子的鐵石心腸,但現在不同,十六年的感情,不是說放便能放下的!”
李忱笑道。
“大家的意思是說大皇子?”王歸長恍然大悟。
“不錯,青鸞讓王婆、伶兒和仲離守在江陵府十六年,十六年啊”李忱略顯惆悵。
“朕無法想象這十六年里他們三個是如何堅持下來的,但既然堅持下來了,那便絕不是能輕易放下的,正如現在!”
李忱指了指王歸長手中的手信,道“青鸞入獄,這兩個人的手信還不是放在了朕的案頭?”
王歸長點了點頭,道“即便如此蕭仲離出現,也未必便能同意這件事啊!”
李忱聞言微微一笑,道“那要看這個主事人是誰了!”
“大家的意思是”王歸長欲言又止。
“朕的意思是讓青鸞來做這個主事人!仲離知道此事的危險,所以他必然會來相助,畢竟當年蕭仲離是其中最耀眼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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