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嚴恒搖了搖頭,道“杞王的秘密只有李湞知道”
說到此處,嚴恒不由面色大變,道“馬元贄與仇士良必有所勾結!”
馮尨聞言也是面色驟變,方要張口欲言,卻只聽嚴恒緊接著說道“附近最快能聯系到的兄弟能有多少?”
馮尨不假思索地答道“一個時辰之內,部能聯絡到!”
“命所有兄弟將玄都觀圍了,沒我的命令不準放出一只蒼蠅來!”
馮尨顯得有些猶豫,道“可若杞王在里面的話,他那五百死士”
嚴恒看了看馮尨,問“能解決么?”
“能是能,只是一旦動起手來,這動靜便鬧得太大了!”馮尨不無擔憂地說道。
“若其不動則罷,若有任何妄動”嚴恒笑了笑,“殺!”
李忱的眉頭緊蹙,時而盯著李湞,時而陷入沉思,許久之后方才緩緩說道“依你所言,馬元贄倒是比仇士良更聰明些!”
李湞聞言點了點頭,即便在此事之前自己都一直認為仇士良才是最難纏的那一個,但現在看來,馬元贄有過之而無不及。
能在仇士良這盤棋局之內不動聲色地操控局,這樣的心機便是自己都有所不及。
此時只見李忱輕聲說道“但這一切都只是你的猜測,并無實據!”
李湞隨即說道“即便只是猜測,我們的計劃也應有所改變才是!”
李忱看了看李湞,笑道“朕如今只是一個傀儡,你想怎么做便去怎么做,朕的羽林衛和嚴恒的不良人隨你調遣,至于其他朕幫不了你太多,但唯有一點萬萬不可株連太廣!”
說罷之后,李忱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朕要的是江山穩固,不是血流成河!”
李湞點了點頭,道“臣告退!”
而李湞剛剛起身,卻又聽李忱說道“記住,殺人并非上策,誅心才是萬!”
“嘿嘿,倒看不出來,李湞那小矮子竟還有些斤兩!”
一處矮坡之上,骨朵達咧著嘴笑得很開心。
因此處距離官道尚遠,所以骨朵達與高駢二人率領的三千精銳并不在禁軍偵查的范圍之內。
只是骨朵達也好,高駢也罷,始終都不曾注意到就在距離自己不遠處的一棵古樹上,有一雙眼睛始終注視著這里。
一刻都不曾放松過。
高駢則抬頭看了看天空,雖然天色依舊陰沉,但不遠處隱隱傳來的鳥叫聲似乎有些奇怪。
“老骨,你有沒有發覺這鳥叫得有些不同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