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同時推搡著將其往堂屋的方向趕。
此時鄭畋也走了過來,擔憂道“若你有個閃失,澤遠回來怕是饒不了我們,還是快回去吧!”
“我聽吳伯說,今日金吾衛封閉了京城九門?”嚴恒固執地站在原地,并沒有回去的意思。
“這與你沒關系,你只管好生養傷才是!”鄭畋板著臉說道。
嚴恒搖了搖頭,若有所思道“此前大郎曾說過,仇士良一定會殺杞王,所以才讓我前往玄都觀,原本以為對付玄都觀的那些妖道沒什么問題,但沒想到的是那些道人早已被換成了禁軍,不良人先在觀外與五百死士廝殺之后,難免力所不逮,這才”
說到這里,從未流過一滴淚的嚴恒竟已是淚流滿面,雖與那些屬下相處時間甚短,但嚴恒卻已然將他們視作兄弟,此時慘遭軍覆滅,心中如何不痛。
聞言之后,劉弘輕輕拍了拍嚴恒肩頭,道“這個仇終究會報的!”
嚴恒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杞王還活著的消息怕是他們早已經知道了,仇士良欲立新君,陛下諸子均年幼,唯有立武宗之子!”
鄭畋聞言緊接著說道“而武宗諸子中,對仇士良來說杞王雖稱不上賢明,但也絕不似昏庸之輩,恐難以駕馭,而如今在京城的只有一位兗王李岐!”
“仇士良如今還在驪山,那么你的意思是這一切都是兗王?”劉弘訝異道。
鄭畋點了點頭,道“應是錯不了,而且若我所料不錯,延慶公主應該早就知道了!”
“什么?那那她為何要瞞著我們?!”劉弘不解,在他看來,延慶公主分明就是和自己是一伙的。
鄭畋冷冷地笑了笑,道“只怕是這位公主殿下所圖不小啊!”
“她要擁立杞王登基!”
嚴恒冷不丁的這句話頓時將劉弘驚得目瞪口呆,結結巴巴說道“這那那我們需得快些告訴大郎才是!”
鄭畋想了想,又道“所以這便是澤遠所說的京城大亂,至于他說去東都尋一個人,我想”
鄭畋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陷入沉思之中。
“都到了這個時候,你想說什么快說便是了!”劉弘催促道。
良久,鄭畋抬頭看了看二人,緩緩說道“應是文饒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