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真憑實據,兗王殿下也占理!”
眾人聞言無不欣然而笑,秦椋緊接著吩咐道“胡大、何才、李七斤,你們三人隨我去截鄭畋,剩下的好生在此盯著,在我們沒回來之前,萬萬不可貿然闖進去,否則兗王那里誰也保不了你們!”
一番囑咐之后,秦椋率三人朝著鄭畋離開的方向火速追了上去,望著四人的背影,剩下的六人不由得相視一笑。
“秦隊正什么都好,就是膽子太小了些!”其中一人搖頭不無抱怨地說道。
“嘿嘿,不然整整五年只有他到頭來還只是個隊正!他這樣死板不知變通的人能活著便已是奇跡了!”
“依我看,這李湞一定在里面,整個京城都快搜一遍了,只有這里沒進去過!”
“兗王殿下的命令誰敢違抗?沖撞了文饒公可是要掉腦袋的!”
就在眾人一言一語說話間,秦椋一行四人早已出了新昌坊。
新昌坊與安邑坊相隔不遠,出了新昌坊在十字街的西北側便是安邑坊,所以鄭畋很快便進了安邑坊的南坊門,而李宅又在安邑坊的西北,由南至北約莫有著一炷香的腳程。
時近傍晚,因為坊內宵禁的緣故,所以坊道上的人并不多,即便有一兩個經過的也各是一溜小跑行色匆匆,急著趕在宵禁前趕回家中。
路上行人稀少,而巡夜的武侯還未值夜,此時無疑成了安邑坊最安靜的時刻。
“隊正,再跑快些!”
望著已被自己甩在身后的秦椋,三人的眼中現出一抹焦急之色,在不斷回身的同時,口中催促道。
秦椋彎腰喘著粗氣,右手按在刀柄之上,雙腿看似艱難地向前移動著,始終與前面三人保持著七到八步的距離。
“好好年紀大了跑不動動了快,莫讓他逃了!”秦椋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但誰都沒有注意到,那只一直按在刀上的右手,抓得似乎更緊了一些。
聞言后,三人不再理會秦椋,徑直向前追去,而剛剛還氣喘吁吁的秦椋卻瞬間挺直了身子。
鏘——
腰間橫刀陡然出鞘。
八步的距離,讓秦椋僅僅在兩息之后便已追了上去。
沒來由的一陣寒意讓李七斤的腳步稍稍放慢了些,并回頭向后看了一眼。
“隊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