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昱答道。
“那王總管又從何得知?”李湞緊接著問道。
“乃是一名金吾衛隊正所說!”
“那隊正可是叫做秦椋?”李湞又問。
“正是!”
“那湞再請問,若此腰牌的主人已死,王總管可還能進入禁苑?”
王昱不假思索地答道“自然不能!”
李湞笑道“所以,這便是答案!”
此時只見李峻微微一笑,道“呵呵,李司馬似乎有些答非所問,本王更想知道的是李司馬為何要說謊?這何仁厚明明還活著,可為何你要說已經為你所殺呢?”
李湞隨即回身望著李峻,朗聲言道“因為何將軍是我們在兗王身邊唯一的一雙眼睛,在沒有絕對必要時,湞必須要保證他的安!”
李湞在說這句話時聲調稍稍提高了些,語氣也變得堅定不移。
“難道你到了此時還是信不過我們?”李峻緊接著問道。
“非是信不過”李湞又將目光移向延慶,緩緩說道“而是時機未到!”
“時機未到?”李峻冷笑,“若今日王總管不說的話,怕是這個時機永遠都不會來吧!”
“哈哈哈”李湞大笑,而后走至王昱跟前,目光卻轉向李峻,緩緩抬起右手,正指向王昱。
“若王總管今日將這些事情隱瞞不報,那么公主殿下便可以清理門戶了!”
聞言之后,王昱頓時面色如土,冷汗瞬間浸透脊背,不由向后退了幾步,望著李湞怒聲叱道“你你莫要血口噴人,我若對公主殿下有半分不忠,便”
話未說完,便只聽李湞搶先說道“但今日王總管之言,足以證明他對公主殿下的忠心日月可鑒!”
王昱怔怔地望著李湞,口中竟是再說不出只言片語。
聞言之后,李峻頓時陷入沉默,而延慶卻依舊面無表情地望著李湞,似乎在思索著什么。
李湞隨即笑道“王總管今日知道的這些,不過只是湞想要他知道的,同樣,也是湞想要對二位殿下坦言的!”
李峻想了想后,依舊一臉狐疑地問道“既然如此,那李司馬又對何仁厚封左金吾將軍,搜查大明宮作何解釋!?”
聞言之后,李湞啞然失笑,隨即答道“殿下莫不會以為就憑著那塊中郎將的腰牌就真的能進入禁苑吧!”
不待李峻答話,李湞緊接著又道“若何仁厚無法取得兗王信任的話,自然也便做不了這左金吾將軍,更不會將搜查大明宮這樣的權利交給他!”
說罷,李湞轉身沖王昱微微一笑,道“那么王總管怕是連宮門都進不去吧!”
“好了!”
此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延慶公主終于開口說道“既然事情已經明了,我們便無需再糾纏下去了!”
說罷,延慶沖李湞使了個眼色示意其坐下說話,而后又對王昱說道“還不去做你該做的事情?!”
而后只見延慶公主玉指輕拈,端起茶盞沖李湞微微一笑,“澤遠方才的話,似乎還沒有說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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