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勉強自己,那是下意識的,就是不想敗在那‘煮面’上。可是,一個人,為何會與煮面斗上了呢?
“嗯。”懶洋洋的答應了那么一聲,其實圓天聽進去了。
她還記得昨晚那種感覺,就是不想倒下而已。
這么聽話,可不就是少見嘛,想想以前,哪能想到她會有如此聽話之時。
就想著,她能與自己好好的說話,用溫柔的眼神兒看著他,就非常滿足了。
可這會兒,她如此乖乖的趴伏在他膝上,想想還是恍若夢境。
因為聽到了內室的動靜,小梨和小棠端著洗漱用品和早膳走了進來。倒的確沒想到會看到這樣的畫面,一時間,倆人都有點兒愣了。
好在是那兩個人都沒理會她們,更好像是根本就沒在意她們進來還是出去。
對于這兩個丫頭來說,阮泱泱如此模樣,很讓人震驚。
這若是在以前,她是絕對絕對不會趴在鄴無淵膝上的,那絕對是她做不出來的。而且,還趴的如此乖巧,懶洋洋。
“餓了么?”早膳放在了桌子上,那是屬于圓天山人的特制膳食,素餐,可是每一樣上頭都好像鍍了一層銀箔。尤其是在遠處看時,根本不像是凡塵之物。
這些飯菜的制作方法,可是特意從真元觀請教來的。當然了,這請教,只是字面意思而已。
“嗯。”昨晚她就沒吃飯。
扶著她坐起來,她那長發亂糟糟的,他順勢用手給她理順了些。
也沒在意他,她伸手從自己脖子里掏出黑繩,黑繩上墜著的還是那個細長的紅色瓷瓶。
打開,從里頭倒出兩粒丹藥來,扔進了嘴里。
看著她吃,鄴無淵眉頭動了下,“你這丹藥,到底是有什么功效?”她給馬長岐煉的,就真是強身健體的,補腎氣,諸葛閑已經驗證過了。
但是她自己吃的,卻真沒人動過,她現在這個糊涂的樣子,真偷了她的東西被她給發現了,可不就等著‘找死’嘛。
“仙人方子,豈能告訴你?對了,我的古書呢。”把丹藥咽了下去,她順勢要把瓷瓶給扣上。
鄴無淵倒是微微傾身,一副很想嘗嘗她那丹藥的樣子,“那不知我若吃了,會不會像你一樣可以仙游了?”
眉毛一挑,圓天倒是沒想他還有這種好奇心呢。
又上下的仔細看了看他,隨后打開瓷瓶,倒出一粒紅色的丹藥來,遞給了他,“你試試吧。”
接過,鄴無淵輕輕點頭,又看著她笑了,真像得著一粒仙丹似得。
沒再管他,重新把瓷瓶放回衣服里。雙腿挪下床,還沒彎腰呢,倒是身邊的人先她一步,給她穿上了鞋。
他愿意伺候她唄,她就覺得他是骨子里對她的奴性,就想伺候她,攔都攔不住。
所以,也任他了。
穿上了鞋,她起身,走過去洗漱。
一身中衣,沒穿道袍,披頭散發,其實她這個樣子極為不雅。
那時在真元觀,她每日寅時起來坐忘后,都會換一身道袍,重新挽發,再出去的。
可今兒,她就真真不在乎了的模樣。過去洗漱,洗漱的還算仔細,特別是把自己的手洗的那個干凈。
走到桌邊坐下,看著擺在眼前的餐飯,她也不似以往似得要先吐納,反而是專心的看了看那些飯菜。
好半晌后,她才開口,“一會兒沒事,你們倆煮面條吧。”
小棠和小梨對視了一眼,那下一刻就條件反射的去看鄴無淵,這能不能煮,自然得聽他的才行。昨兒,她們倆可不就‘惹禍’了嘛。
鄴無淵倒是沒太明顯的反對,只不過,擔心是肯定的了。
圓天倒是沒再管他們,開始吃飯,飯菜的味道是合格的,她愛吃的口味兒。
“我昨晚做夢,其實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