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有時不是他不動,她就能‘完好無損’的。
還是側漏了,起因不在于她是否睡得安穩,主要是,太多了。
她就琢磨著,怎么會這樣?這么多年了,也從來沒這樣過啊。
發了洪災,也跟這差不多了吧,無法理解。
后來她想,原因恐怕也只有一個了,鄴無淵算得上是‘罪魁禍首’了吧。
不過,也不能把他這罪魁禍首咋樣,讓他跟著沾點兒‘彩’,就算是報仇了。
他說他喜歡竹笛,阮泱泱還真是之后就開始琢磨了起來。
城中不乏竹笛高手,特別有名的那一種,阮泱泱打算去討教討教。
其實可以把人請到府上來,不過,那動靜可就大了,鄴無淵不就知道了嘛。
既然他生辰,甭管去年是不是有目的,但的確是十分盡心。
今年若是忽然之間就好像把人給忘了似得,又實在是有些過意不去。
既然他喜歡竹笛,那她就學一學,到時給他吹一曲,算盡心了吧。
她是不知道她這一決定,在小棠和小梨看來有多欣慰。縱觀她們所聽說,以及潛意識之中,妻子必然還是得適當的討好丈夫的。這樣,夫妻才能長久嘛,感情也會好啊。
這若是被阮泱泱知道,這種行為被稱為了討好,她真會生氣的。
府外的一切,不想被鄴無淵知道,那就由呂長山來安排最為穩妥。
一身輕松了之后,她照常的在上午去看了慘兮兮的悅繁,然后就坐著軟轎出府了。
小棠與小梨跟隨,還有府中的小廝衛兵,這浩浩蕩蕩也跟了十幾號人,親衛沒排上號。
臨走時,她交代給尚青,說自己要去觀察觀察那雷開,因為今日正好是雷開在街上巡視的日子。
軟轎在城中行進,前后圍著那么多人,大街上哪個見了還不得都避開,一瞧就知不是尋常人家。
所以,很是順利的抵達了呂長山之前就預定好的地方,伯雅坊。
這是盛都較為有名的樂器坊了,老師傅的手藝沒的說,他們家做的最好的就是竹制樂器了,據說在同行里可稱王。
呂長山和馬長岐這兩個人,有點兒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意思,他們倆都在。
樂器坊的二樓是專門待客的,有一些人喜歡到這里來定制樂器,會在外表有一些獨特的設計,作為個人的符號。
從軟轎里下來,便看到那兩個人等在門口,還有這樂器坊的伙計。乍一看,這場面像迎接老佛爺。
阮泱泱可不就是老佛爺的待遇,也算是當過一段時間‘大侄兒’,馬長岐托著她的手臂,一邊往里走,一邊說這樂器坊前些日子新出了一批竹笛,剛剛都被他們要了過來,等她來挑選呢。
而且,他們還挑了一個竹笛吹得特別好的姑娘,就是這樂器坊的小學徒。阮泱泱若想學,立即就能安排上。
“是不是我和我家將軍成親了,馬公子你才這么狗腿的?”斜著眼睛看他,好歹一文人,狗腿起來沒下限啊!
“小姑姑這話怎么說的呢?不管怎樣,咱們也有一場姑侄緣分不是。”馬長岐笑瞇瞇,嘴上否認,可一瞧就是有所求。
“成,看你這一句小姑姑,我若不應你,可不顯得我大人沒肚量嘛。”他能有什么事兒?稍稍一猜,也就猜到了。
到了樓上,別看這只是個樂器坊,但好歹也是個文雅之地。看這樂器坊的牌匾就知道了,伯雅。
房間里,擺著一張長方形的桌子,桌子上擺放著數個精致的托盤。托盤里鋪著棉麻的軟布,各種竹笛皆在上面,一個賽一個精致。
走過去,阮泱泱稍稍的那么打量了一圈兒,之后搖頭,“精致不精致的我不求,要一個結實一點兒的。對于一個剛入門的人來說,太精美了,反而可惜了。”
“不能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