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還能在網吧大堂里播放這種玩意兒不成?”蘭斯接道。
“呵呵……莫萊諾長官讓你這么躁動嗎?連回到公寓再看你都等不及了?”祭者繼續傳播著惡意。
“是啊,一想到莫萊諾長官有可能在我抵達那個儲物柜之前就已經把里面的東西調包了……我就興奮得不行呢。”蘭斯顯然也是個說垃圾話的能手,他當即就用諷刺的語氣回道,“下次有機會,我就直接把這種可能裝了竊聽器的硬盤帶到你面前,用膠帶固定在你的臉上,然后跟你聊上半小時的犯罪計劃,聊完之后,再往硬盤上貼一張卡門的照片,接著我就解開褲子,掏出……”
nk……我錯了!錯了行吧!”祭者對蘭斯這下三路的反擊有點難以招架,他趕緊認慫,并轉移了話題,“不聊了,既然你沒啥事,我也該撤了。”
說罷,他就拿起了那個紙袋,朝門口走去。
今天祭者本來就是跟判官約定好了來拿這錄像的按原計劃,判官取完錄像之后會先鑒定內容、并檢查一下硬盤上有沒有被植入什么追蹤設備,之后就跟祭者碰頭,由祭者把錄像再帶到一個“安的地方”存放起來。
除了祭者與判官是“合作”關系之外,每一個加入“酆都羅山”、成為判官“部下”的人,都會有一份足以致命的“犯罪證據”留存在判官這里,對赫爾·施耐德而言……就是這段錄像了。
“哦……對了。”準備伸手開門時,祭者好似又想到了什么,回頭言道,“我去細查了一下你這次要審判的那位‘腓特烈·威廉·格拉夫’……發現了一件稍微有點令人在意的事。”
“說。”蘭斯癱在沙發上,不以為然地應了一個字。
“除了明面上來自聯邦的保護之外,暗地里……格拉夫在多年前就給自己買過一份‘殺手保險’。”祭者接道,“這個保險的意思就是……”
“……意思是,如果他遭遇了什么不測,一份高額的‘復仇懸賞令’會立即被發放到球各地的‘殺手中介’那兒,屆時……我會變成世界所有殺手眼中的一頭肥羊。”蘭斯還沒等祭者把話說完,就自己接上了這段內容。
“呵,你果然是知道的啊。”祭者笑了聲,再道,“那么……看你那有恃無恐的態度,想必是對此早有對策了咯?”
“不需要什么特別的對策。”判官說到這兒,靠著沙發的椅背,側仰起頭,望著祭者言道,“在這個星球上,只有一個殺手能殺得了我,但他在幾年前就已經金盆洗手了,所以……”他攤開雙手,還做了個不置可否的表情。
“好吧,那我們……”祭者聽了這話,也不怎么在意——他跟判官本來也不算是朋友,“……回頭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