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察說著的功夫,陳凱依稀看見帳篷之間似乎還有一個明軍的身影過去,好像也是在干什么活計的模樣。回想起林察剛才對杜永和那番行徑的不悅,現在看來似乎并非是什么原廣東總兵憐惜曾經保衛過的廣州百姓,到好像是杜永和搶了他麾下將士們的資源的樣子。
“這群封建軍閥,一個賽一個的會玩。”
不管怎樣,林察這邊似乎軍士還在幫百姓干活,以換取好感,借助于好感和安全感來求取女方父母的認同,總好過杜永和的那般強制手段。
對此,陳凱也只得是點了點頭,權當是默認了。這個時代,對舊有軍戶的歧視導致軍士社會地位低下,想討老婆不容易。此番沒有明搶,已經是林察帶兵有方了。更何況,在這個到處殺得尸山血海的殘明末世,就算是這樣的婚姻,也并非是所有人都能夠奢求的了,他又何必多說些什么有的沒的呢。
糧食入庫和大量的民用物資入庫,上了船,輕車熟路,艦隊很快就抵近廣州。在船上,林察倒是提及了一些風言風語,好像說是廣西明軍內訌的事情,但具體是誰和誰,亦或是誰們和誰們內訌,林察也沒太有切實的消息。只是這般聽來,到好像是和廣東沒什么兩樣,永歷朝廷在兩廣地區的狀況似乎都沒有好到哪去,留給他的時間確實是越來越少了。
到了碼頭,吳文獻親自出迎,熱情得簡直不成樣子。倒是進了城,杜永和看過了貨物清單,問及武器,陳凱表示軍中耗用巨大,無可奈何的杜永和似乎還有些不太高興的樣子。
不過,貨物送抵,就又是一大筆的收入,眾將這段時間賺得滿盆滿缽,陳凱也依舊被他們奉為上賓。
只是,宴會上多了些人,相互介紹后才知道是博興伯張月以及他帶來的部將,早前張月兵敗三水,就干脆撤回了廣州城里協守,但是看樣子,似乎杜永和也分了一部分收益給張月,張月還專門向陳凱敬了一回酒,表示了他們對福建明軍支援廣州明軍抗擊虜師的支援的感激之情。
然而到了現在這個份上,廣州外圍據點,西面的三水、北面的清遠和從化以及東面的增城和東莞,都已經為清軍所占據。這座巨城,僅僅剩下了南面憑著珠江與外界連通,一旦堵死,城內軍民就徹底成了甕中之鱉。
“永歷四年九月二十七,還有最后的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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