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同時發(fā)力,化直劈為橫掃,刀光一閃而過,就連時間都仿佛是定格了一瞬。
下一秒,盾牌帶著兩節(jié)斷臂掉落,前鋒營兵雙膝一軟,重重的跪在了地上,緊接著身子前傾撲倒,腦袋骨碌碌的滾到了余佑漢的腳前。只有那雙至死仍不可瞑目之中,寫滿了不甘二字。
再也支撐不住了,當首級撞在了他的右腳,竟仿佛是多米諾骨牌似的,余佑漢的雙腿亦是一軟,他下意識的仍試圖要用苗刀撐住身體,但卻還是喪失了平衡,就連此前如摳死在刀柄上的雙手也無力將其松開,整個人側(cè)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側(cè)身倒地仍未重新構(gòu)筑起平衡,身體不受控制的一倒,便成了仰面平躺。如一架漏風的破風箱般喘著刺耳的粗氣,好像每一次呼吸都是要將肺里的所有空氣全部呼出去一般,涓滴不剩。甚至,每一次呼吸,眼前的一切也同時在明暗之間反復。
終于,在數(shù)息過后,余佑漢的意識徹底恢復了盤古開天前的混沌。而就在光熄滅的剎那,從山間隱隱約約傳來的爆炸聲在他的識海之中激起了最后的一絲漣漪。
“晉王殿下,應(yīng)該已經(jīng)得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