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趕緊從地下室入口進去,悄然的避過鈴鐺時發現,地下室里的老板,正在拿著鐵锨對著小寶的腦袋上砸。
而剛才那一聲悶響,就是第一锨,不過還只是用了不大力氣的拍了一下,而小寶也是一臉好奇懵懂的看著飯店老板,不知道他手里拿著的鐵鍬是干啥用的。
砰!
江城下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飯店老板舉起鐵鍬猛地一發力,砰的一聲砸在了小寶的腦袋上,直接把小寶拍倒在地上。
“沒有麻藥,也不是多大的事嘛。”
飯店老板那個光頭中年人冷笑著說道。
“我草泥馬!”
江城看到這一幕,一聲怒吼,下一秒直接出現在飯店老板的面前,一拳直接把他打飛了出去。
身體狠狠地撞在地下室的墻上,甚至把墻都撞裂了。
而緊接著,江城也跟著跑了過去,一腳踹在那光頭的肚子上,讓他哇的一口,又吐出一口鮮血。
“狗日的。連孩子你都下得去手!”
江城揪著光頭的衣領,手中的拳頭握的死死的,使勁的向他的臉上砸,把他滿嘴的牙,全部都砸碎了,直到血肉模糊了,江城才一把把他扔在地上。
然后轉過臉來等著茍大倫。
不過,江城趕緊過去查看小寶現在的狀況。
鮮血順著小寶的腦袋開始往下流,流過他稚嫩的臉龐的時候,江城真的有殺人的沖動。
立刻掏出銀針幫小寶止血。
而站在一旁的茍大倫已經楞住了,這個江神醫是怎么找到這里的?-他這一拳把人打出那么老遠又是什么技能?
懵逼,甚至他連此時手里的手術刀都有些握不住了。
“把酒精和紗布給我拿來。”
江城也沒抬頭,就對著茍大倫說道。
“什……什么?”
茍大倫明顯一楞,江神醫是在和自己說話嗎?
“酒精和紗布!”
江城抬頭對茍大倫喊了一聲。
“哎,哎,好。”
茍大倫顫抖的將手里的手術刀和剪刀隨便的扔在一旁,然后去拿紗布和酒精。
手都有些顫抖的遞到江城的面前,害怕的看著江城。
江城用手趕緊將小寶止住血的腦袋用紗布纏上。
“棉簽!”
江城一抬手,茍大倫趕緊把棉簽遞了過來,遞到了江城的手上,用棉簽蘸著酒精,幫小寶把鐵鍬在側臉和腦袋上劃出的傷口消除。
不過,現在小寶因為那一鐵鍬,導致失血過多,急需輸血,而且腦中還有血塊,江城現在不能立刻將小寶腦中的血塊化開,因為畢竟小寶剛剛受傷,需要平復一段一些時間,再用銀針化開血塊。
這些對于江城來說都不算嚴重的情況,關鍵是小寶找到了就是最好的消息。
但是,剛才他們的舉動,讓江城大為惱火,對一個孩子,竟然下得去手。
江城把小寶抱起來,用眼睛狠狠地瞪了一下茍大倫。
茍大倫緊張的吞了一口唾沫。
“其實……其實,我也是被逼的。”
茍大倫一屁股癱坐在地上,絕望的說道。
“小寶,小寶!”
這時候,冷組和盛心怡以及小寶的爸爸媽媽和奶奶都趕過來了。
小寶的爸爸媽媽看著腦袋上纏著紗布的小寶,直接都哭了出來。
這是受了多大的罪呀。
“小寶的腦袋被鐵鍬砸了一下,現在腦中還有淤血,而且剛才失血有點多,需要立刻送到醫院去輸血。”
江城和小寶的爸爸說道。
“謝謝,謝謝您!”
說完,小寶爸爸就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