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抱著小寶往外面跑,現(xiàn)在立刻送小寶去醫(yī)院。
盛心怡走到那個飯店老板的面前,看著這家伙,嘴巴直接癟下去了,就像是一個八十多歲老大爺?shù)淖煲粯樱慌詽M地的碎牙。
“你打的?”
盛心怡看了江城滿手是血的拳頭問道,
“是。”
江城也沒解釋,只是點了點頭。
“冷組,這家伙估計得住院,暫時審不了了,還是先審他吧。”
盛心怡指了指癱坐在地上,在那里自言自語的茍大倫。
“嗯,都帶回去,讓伙計們封鎖現(xiàn)場,把嫌疑人全部帶回局里去。”
冷振海十分冷靜的指揮調度。
領導不是一直說讓自己拿到真憑實據(jù)才肯逮捕劉一手嗎,上次自己私自傳訊劉一手,事后被領導狠批了一頓。
這次,冷振海感覺,和劉一手一定有關系。
“麻煩你也和我們去衙門做個筆錄。”
盛心怡和江城說道。
“好的。”
江城說完就想伸手去刮一下盛心怡的小鼻子,但是手剛伸出去,又趕緊收了回來,他忘了自己現(xiàn)在不是江城,而是江心。
不過,江城這奇怪的一個伸手,還是被盛心怡注意到了,她奇怪的看了江城一眼,然后轉過臉去。
嘴里不知道在小聲嘀咕著什么。
而江城被冷組他們剛帶走,劉詩雨就和幾個人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
江城似乎徹底在江北省消失了,他們查訪了多日,都沒有追查到他的下落,這讓劉乾大為惱火。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自己想要再往上升一步的機會就和其他巡防使一樣了。
一個大好的機會就在自己面前,劉乾原本已經(jīng)抓住了,現(xiàn)在突然從指間溜走了,他不甘心。
但是劉乾還查到江城雖然消失不見了,但是他給村里種植蔬菜的秧苗卻還是準時送達的。
送秧苗的是一個叫江心的人。
說不定跟著他就可以知道江城的情況。
“初五,以后,你密切的跟著那個叫江心的人,從他的身上看看能不能有江城的消息。”
“是”。
冷振海是審訊界的高手,而茍大倫已經(jīng)被江城給嚇蒙了。
原本十分嚴密的組織,由于信息的不對等,讓冷振海從茍大倫的口中撬出了劉一手的消息。
然后那個救治過來的飯店老板最終也老實交代了自己的罪行。
劉一手被徹底逮捕了。
而他在徐市的企業(yè)也被查封。
醫(yī)院里,面對著昏迷不醒的小寶,醫(yī)生商議必須立刻進行手術,但是由于小寶的年齡太小,這時候做開顱手術,風險太大。
所以,沒有一個醫(yī)生愿意為小寶做這個手術。
“醫(yī)生,求求你們,救救小寶吧。”
但是,沒有人回應。
而江城從衙門出來之后,就趕忙趕去醫(yī)院,而且這次去醫(yī)院,江城見到了自己的老熟人,白碩。
嘿,這小子從哪里冒出來的?
不過,那白碩看著自己,似乎一點也不害怕,反而眼中帶著鄙視的神情。
“各位,不如讓赫先生試試?”
就在所有人都不敢為小寶手術的時候,白碩引進來一個人,一個和白碩年紀差不多大的年輕人,穿著一身帥氣的西裝,帶著墨鏡,然后看了一眼在場的醫(yī)生,輕聲的哼了一句。
“赫醫(yī)生來自回春堂!”
白碩話音剛落,瞬間引起在場不小的驚呼聲。
而白碩似乎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而聽到其他人的驚呼聲,這位年輕的赫先生則驕傲的揚起了自己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