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這樣講,我也很莫名?!蔽叶酥荒槦o辜,萬分不解“而且許諾于我,只要我?guī)退麄冋业酱蠹浪?,他們舉國可幫我報(bào)仇?!?
玄鴆狠狠冷笑了一聲“自古薄涼帝王家,帝王家的人說話你也信?你也太天真無邪了吧?!?
“巨大的誘惑力讓我不得不想天真一把。”我自嘲地笑了笑“畢竟你也看了,我孑然一身什么也沒有,配不上九千歲?!?
玄鴆神色古怪的一下“與虎謀皮,是要搭上性命的,就像你曾經(jīng)的救命恩人姜酒一樣。落個(gè)尸骨無存,身體都拼湊不齊,不覺得可怕嗎?”
好端端的怎么又往我身上移?
我真是失敗的無時(shí)無刻都讓人在提醒我曾經(jīng)蠢得無可救藥。
“她還沒死?!蔽衣曇粢粨P(yáng),想起了宮中的假貨,淡淡的提醒他“現(xiàn)在在皇宮里做西宮娘娘,死的那個(gè)不是她,你在酒肆衛(wèi)應(yīng)該比我清楚?!?
咔嚓一下,玄鴆把手中的一個(gè)瓶子捏碎,凹凸不平的臉陰郁“宮里的那個(gè)是誰,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問的問題,我只能說,不要命的就去,要命的話,你就安分守己等到月底做新娘子?!?
“魂燈到底是什么?”我看著他手中的碎片,碎片刮破了他的手,讓他的手血流如注。
玄鴆把手撐在桌子上,血瞬間順著桌子往下流“ 魂燈就是引魂燈,顧名思義,把死去的人引上來,放在八字相同的人身上。”
“八字相同的那個(gè)人死掉?”我對于他的話,迫不及待的問道“還是兩個(gè)魂魄共存,在一個(gè)身體上?”
“是九皇子司祀子對你灌輸?shù)牟簧倌涿畹臇|西?!毙c恥笑了一聲“還是你自己鬼怪故事也看多了,都開始想象自我編造了?!?
我拱手抱拳,行至大禮“有疑問就得問清楚,畢竟活著不容易,不能死的不明不白,更加不能撿了芝麻丟西瓜?!?
“南疆祭祀殿的東西,我不太清楚?!毙c不愿意和我多說, “你想知道,可以去問問九千歲,他比我知道的更多?!?
“是啊,他比你知道的更多,他把挖赫連決心頭血,來點(diǎn)燃你口中所說的引魂燈,那么你告訴我,他要引誰的魂?”
我聲音剛落下。
哐當(dāng)一聲,玄鴆手下的桌子斷裂開來變成了一堆廢柴。
我的心微微一跳,我都沒看到他怎么出手的,桌子就斷裂開來,他的內(nèi)力多雄厚?
“司祀子和司宴庭告訴你的挖心頭血?”玄鴆神色陰暗難看,一雙眼睛染了怒色“做引魂之用?”
我不明,他為何發(fā)這么大的火,點(diǎn)了點(diǎn)頭。
玄鴆眼中的那一抹怒色,瞬間如星星之火燎原,轉(zhuǎn)身之間,離開。
守著柜子里的大蛇,瞬間跟上他。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可腦子里有一道聲音讓我跟著他。
我就遵照了腦子里那道聲音,提起裙擺,迅速的緊緊跟隨他。
他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酒肆衛(wèi),來到了城西行宮,南疆使臣皇子住的地方。
擋住他的侍衛(wèi),直接被蛇的蛇尾,給扇到了一旁,一路暢通無阻,來到行宮的正廳。
玄鴆見到司宴庭二話不說,拎起了他的衣襟,握緊了拳頭,對著他的臉頰狠狠的一拳。
司祀子尖叫起來“什么人竟敢大膽地闖入行宮,來人,把他拿下,亂棍打死?!?
“啪?!毙c反手扇在司祀子臉上,身形之快,猶如一道殘影。
司祀子被扇趴在司宴庭身上,玄鴆頂著一張被火燎的面目全非的臉,手指著他們兩個(gè)“就憑你們兩個(gè),弄什么引魂燈?你們兩個(gè)也配?”
“姜酒已經(jīng)死了,誰告訴你們兩個(gè)九千歲要去弄?jiǎng)e人的心頭血,引別人的魂?”
司宴庭臉被打腫發(fā)青,目光銳利地看著玄鴆,半響才道“玄鴆,你沒死,火沒把你給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