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宮中的假貨?”
宮中假貨對我了解太深,深的讓我感覺到她就是另外一個我,復(fù)制了我所有的種種,還讓我的母親死心塌地。
又讓赫連璽查不出破綻,還能讓祈驚闕明知道她是假的,頂著我一張臉而不去拆穿。
想來想去,所有的矛頭都指向祈驚闕,他一定知道什么,或者說的假貨,就是他的一個套,用來網(wǎng)住赫連璽的。
祈驚闕彎下腰,額頭抵在我的額頭,聲音輕如鴻毛昵喃“宮中的假貨,并沒有妨礙到你,她所做的事情比你做的事情,更加有利于你。”
“你死而復(fù)生做不到的事情她做到了,她重新進入宮廷,玩弄于赫連璽與鼓掌之中,讓赫連決生不如死。”
“姜家亂臣賊子的帽子被平反,姜家一品君侯府除了她,旁人都不能進入,當今皇上對她的寵愛,比你那個時候還要盛,你何必跟她過不去,好好看戲就好。”
我何必和她過不去呢?
我不想和她過不去,我的一腔熱血,一顆真心,扔出去都聽不見一聲響,疼了還不能讓我叫。
“你的母親進宮,只會比現(xiàn)在活得更好,不會有任何欺凌。”祈驚闕頭越發(fā)的低,唇角觸碰在我的嘴角,揮之不散的血腥味夾雜著清冷的木香鉆入我的口中,讓我無法抗拒,讓我像一個獵物一樣,心甘情愿地落入他的口中,一掙扎就變成血淋淋的。
他的聲音越發(fā)的低,越發(fā)的啞,自從他告訴我他不是閹人,他就不在我面前掩飾,聲音也就不再細而尖銳,變得啞沉撩人“酒兒,你現(xiàn)在是木九兒,一個全新的人,并不是姜酒,你說你是她,也沒人相信,何必糾纏于過去,活在仇恨之中。”
何必和我在仇恨之中?
他自己就是睚眥必報的個性,勸我放棄仇恨,這跟一只狼告訴一只羊它不在吃肉只吃草有什么區(qū)別?
我張口狠狠的咬在了他的唇瓣,把他的唇瓣咬破,他唇瓣上的血流入我的口中,我的嘴里全是他的血“祈驚闕,你不是我,你不能替我做決定,我不是你的金絲鳥,不是你的籠中雀,我不會住在你造的金籠子里。”
祈驚闕舔了舔嘴角,整個人充滿了情色,狹長眸子里的情,就像一個巨大的蜘蛛網(wǎng),網(wǎng)著我,黏著我,讓我無處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