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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說?”我不露聲色地反問道“我不是我,我又是我,南疆的九皇子和南疆的圣女口中所說是對的。”
司宴庭,司祀子絕對還在京城之中,沒有回南疆,在某一個地方等著我,自動上鉤呢。
司玄鴆搖著折扇,大冬天的一點都不嫌冷,“這要看你怎么去理解,怎么去想它, 畢竟你不是你,你還是你,你是獨一無二的你,你是無可取代的。”
“你就不能直截了當一些?”我嘴角露出一抹諷刺“拐彎抹角是成不了大事的,畢竟我除了這個人,什么都沒有。”
不可取代,沒有人不可取代,這世間上的生活離了誰都照樣的活,時間滄海桑田,沖刷了一切。
司玄鴆手中折扇一收,跨前一步,跟我面對面倒著走道“你不要妄自菲薄,你的重要是你想象不出來的,相信我。”
一方面挖了一個坑,一方面隱瞞我所有的事情,想讓我心甘情愿地跳坑,卻又不許我一些好處,他當真覺得便宜如此好占?
“可惜我一丁點都沒有感覺到你口中的重要。”我加快了步伐,徑自越過他而去“我就是一個普通的人,你是知道的,死而復生普通的人。”
“你對普通有什么誤解,死而復生本就不普通,你只不過沒有看見你的特別和重要。”司玄鴆溫潤空靈的嗓音從我身后傳來,帶了一絲高亢,不見一絲曾經的沙啞和高亢。
我勾起唇角冷淡的笑了,進了房屋。
初雪疼得躺在床上沒有睡著,我把藥小心的給她喂了進去,她所有的堅強在我面前崩塌,變成了那個跟在我身后小姐長小姐短的女孩子。
我當然不會放過司玄鴆這個自動送上門的人,讓他給初雪檢查身體,他之前給她吃的蟲子效果不錯。
護住了她的心脈,哪怕她中毒又被打了一拳,只要好好養著,又會康復。
我在藥里加了些安神的藥,司玄鴆給她把完脈之后,她就沉沉的睡去了。
司玄鴆給我開了藥方。
我看著藥方上的字體,眉頭狠狠的皺起來,“你為什么認為我能看懂南疆字?”
司玄鴆愕然了一下,手一拍腦袋“我這是習慣了,不好意思啊,中原的字我寫的不太清楚,要不我直接說來,你記得下嗎?”
他在試探我,試探我能不能看懂南疆文字。
他的試探是成功的,可我沒有讓他察覺,我會看得懂南疆字。
我也覺得納悶,我把藥方拿到手上,腦袋里自然而然就看懂了這些文字,以及用藥的劑量。
在我死而復生之前,根本就沒有接觸過除司玄鴆以外的南疆人,而且當初接觸他,跟他說話就屈指可數,更別說跟他學習南疆言語。
那我是怎么看得懂的?
難道是我自己身體木九兒潛意識里殘留的東西,所以讓我看得懂?
“記得下。”我隨手找來筆墨,攤開了紙“你說我寫,說多少都記得下的。”
他眼神一暗,“那我說了。”
我提起筆,從他口中所說的藥材,有好幾樣我沒有買回來,看來要往外面跑一趟,才能把藥買齊了。
“這幾樣藥,主要是讓她排毒的。”司玄鴆斜著眼睛看著躺在床上的初雪“治標不治本,只能讓她的身體好受一些,恢不了如初。”
我把筆放下,冬日的墨跡比較難干,等了片刻,我折起藥方,塞在了衣袖里,把衣袖里的琉璃燈順便拿了出來“我以為你什么傷都能治,原來不是,不過還是要謝謝你,我現在出去買藥,麻煩你幫我看一下初雪。”
“等一下。”司玄鴆叫住了要離開的我。
我還沒有回身,他就從我手中拿走琉璃燈,晃動了一下“燈油不多了,我給你加一點。”
我不可置否的挑了挑眉,甚至他從懷里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