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樂呵呵的聲音戛然而止,扭頭望過來,見到是我眉頭一皺,噌的一下站起身來“昔依,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私自逃回府。”
刀多多聽到她的話想再次出手,被我伸手攔下來了。
報仇還是自己親自出手這樣比較爽快。
“夫人,我沒有擅自回來,是商家敗了。”我走向前去,昔蓉穿的綾羅綢緞,頭上珠翠玲瓏,小巧秀麗的臉,帶著懵懂天真。望著我眨眨眼睛“你是我妹妹?”
她不認得我是正常的,她是這府中頂尖存在,我是府日卑微低下存在。
“我當(dāng)不起你的妹妹,你也當(dāng)不起我的姐姐。”我頂著可笑紅腫的臉,對她不客氣的說道。
李氏瞬間火了,伸手就要過來推我“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如此沒有規(guī)矩,和長姐無禮。”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四兩撥千斤,借力一拽,把她拽向門口松手。
刀多多伸出腳一絆,李氏摔的磕在了門檻上,牙齒磕落,滿嘴是血,痛的嗷嗷直叫。
昔蓉見到自己母親磕成這樣,跑過去把李氏扶坐起,斥責(zé)于我“昔依,你怎可如此大逆不道,傷害母親?”
我勾了一個板凳坐下“她又不是我的母親,死與不死與我有何關(guān)系?”
“倒是你,她是你的親生母親,你得好好照顧她,要不然她牙齒脫落,將來吃不下東西就糟了。”
昔芙是千金小姐,不善于與人罵,只會瞪眼兇道“你太沒規(guī)矩了,來人, 把昔依關(guān)進柴房里。”
她身邊的丫鬟,李氏身邊的吳媽媽聽著命令進來擼起袖子,就要過來捉我。
刀多多往我面前一橫,聲音尖細而又凌厲“咱家今日看你們誰敢動她,都不要命了?”
“住手。”
刀多多話音落下,李氏滿口血腥大聲叫喚。
昔蓉抓著她的胳膊不解“母親,她太不像話了,需要好好教教規(guī)矩,不然丟的是我們昔家的臉。”
李氏伸手抹了一把嘴上的血,顫顫巍巍站起來,諂媚的看著刀多多“您是……”
刀多多手一伸,拿出一塊大內(nèi)近侍官牌子“咱家皇上身邊伺候著人,夫人可以喚我一聲刀公公。”
李氏臉色一白,諂媚的更加厲害。
昔蓉發(fā)出了質(zhì)疑“隨便一塊牌子就說是伺候皇上的,誰知道你是不是撒謊,跟著賤人串通一氣,沒有規(guī)矩。”
她口中的賤人是我。
她說話之間還故意挺直腰桿,讓自己看著是一副世家小姐的風(fēng)范,她明顯不相信刀多多是宮里的人,但又不想錯過萬一他是宮里人,自己要在他面前儀態(tài)萬方。
刀多多手中的令牌一丟,砸在了昔蓉嘴角上。
昔蓉被砸的愣住了。
令牌順著她的嘴角落在地上發(fā)出一聲清脆,落在了地上,刀多多翹起蘭花指指著她“咱家無需向你證明什么,這塊令牌等昔大人回來撿起來給咱家。”
“咱家現(xiàn)在伺候的是昔依姑娘,你有任何不滿,可以讓令尊上奏皇上,讓皇上治咱家的罪。”
“公公息怒。”李氏忙不迭的陪笑,撿起地上的令牌, 把昔蓉拉到了身后“我家姑娘不懂事,沖撞了公公,還請公公恕罪。”
刀多多陰陽怪氣道“夫人的禮,咱家可不敢受。”他說完轉(zhuǎn)頭看向我,姿態(tài)恭敬的令我心里發(fā)毛“姑娘,你的房間在哪里?”
我的房間?
我眼珠子轉(zhuǎn)動了一下,站起身來“公公隨我來。”
刀多多抬腳就要跟我走,李氏伸手一攬“依依,你的房間不就在這小樓里嗎?還往哪里去啊。”
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刀多多恍然大悟“原來姑娘住的房間就是這里,那倒沒有辱沒了姑娘,姑娘請里面休息。”
就這樣,我霸占了想都不敢想的昔蓉的房間。
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