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妹?”裴澤又問,花椒頓覺無語,如實道,“我跟你妹妹一向不睦,她的小姐妹,我一概不知道。”
“怎么?她欺負你了?”裴澤饒有興趣地問道,“說說看,你們鬧過什么別扭?”
“她覺得我是你們家買來的,所以總是高高在上的樣子?!被ń冯S口道,“而我卻覺得,她比我高貴不了哪里去,自然不會白白受她的冷言冷語,一來二去,就相處不好嘍!”
“你說得對,以后她再敢對你不敬,你告訴我,我教訓她?!迸釢擅C容道,“你是她嫂子,她應該尊重你?!?
他從來不知道,他這個妹妹竟然背地里給花椒臉色看。
等找到她的時候,他得好好教訓教訓她了。
“我不是她嫂子,也不想嫁給你。”花椒抬腿就往前走。
你妹妹都失蹤了,還有興趣說這些。
真是服了。
裴澤蹙蹙眉,大踏步跟了上去,沉聲道“好了,咱們不說這個了,先找鶯子吧,二舅舅家她不會去,先去我表姨家看看,你再幫我想想,她還跟誰比較要好?!?
王氏娘家就剩下一個二舅舅在村里。
早些年,她大哥外出做生意,在外面混得很不錯,聽說還納了一房妾室,三年前回來把他們老娘蘇老太太接過去幫忙帶孩子,去年托人捎信說回來過年,不知怎地也沒有回來。
楊柳村就剩下了二舅舅。
二舅舅為人忠厚老實,但二舅母卻是異常潑辣,跟王氏合不來,自從蘇老太太跟著老大去了外地,兩家就不來往了,就連裴滿成親,裴鶯及笄也沒有來。
裴鶯絕對不可能去他們家。
裴澤說的表姨也住在楊柳村。
她家就住在村口。
院子不大,收拾得很是整潔。
門口的梧桐樹上掛滿了紫色的花,印映在橙色的霞光里,格外好看。
兩人進去問了問,走路顫顫巍巍的表姨一臉茫然“沒來過啊,鶯子怎么了?”
她看上去很老了。
頭發(fā)花白,但好在精神矍鑠,認識裴澤,還熱情地拉著花椒的手,讓兩人進家里坐。
“沒怎么,您不用擔心?!迸釢蓻_表姨擺擺手,“改天吧表姨,今兒不早了,我們先回家了?!?
眼看天色一點一點地暗了下去。
兩人還找得一點頭緒也沒有,裴澤看上去并不怎么著急,抱胸道“附近再沒有什么親戚了,說不定她還在村里?!?
“對了,最近她跟花朵比較要好。”花椒冷不丁想到花朵,忙道“你說,她會不會去找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