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送李文秀和馬家駿回到江南,不知怎地,忽然想到自己對韓冰,是不是也是這樣的一廂情愿。
剛有這種念頭,他內(nèi)心里又不停地譴責(zé)自己,覺得很對不起齊詩詩。
也不知道齊詩詩現(xiàn)在的進展如何了,那天試玩,她的情況好像還不錯,自己也要加把勁了。
楚天漫無目的地走著,一招就把武功高強的華師父打得吐血,他知道自己的爆發(fā)力很強,可是還需要有輕功。
打得過就練級,打不過就跑。
楚天繼續(xù)南行,這一日,已是到了云南。
云南風(fēng)景秀美,絲毫不遜江南,一天之內(nèi),能經(jīng)歷四季奇景。
猶在感受春天的綿綿風(fēng)和麗日,上到山頂,已變冬天的白雪皚皚。
晚間,楚天也不投宿。
這一路過來,夜間都在旅店。
白天出行,藍天白云、古城麗水也看膩了,卻幾乎碰不到什么江湖人物,索性不再住店,繼續(xù)趕路。
走不多時,望見一高峰,綿延百里,雄奇險峻,楚天藝高人膽大,無懼虎豹財狼,當(dāng)下決定穿山而行。
到山腳下,皎潔的月光映在懸崖峭壁上,“無量山”三字,清晰可見。
往山里行了幾里,潺潺流水聲越來越大,一條巨大的飛瀑,從百米的懸崖傾瀉而下,噴珠吐玉,氣勢磅礴。
四周林木蔥郁,風(fēng)來無聲,只聞飛瀑轟鳴。
紫石山頭萬仞峰,銀濤灑落幾千重。
凌虛化作輕煙起,疑是層霄舞玉龍。
此景此景,饒是楚天見多識廣,也是看得呆了。
靜坐片刻,正欲離開,依稀聽見幾聲“江昂”的叫聲。
難道有什么野獸?
楚天自忖“菜鳥拳”輸出爆炸,繼續(xù)往谷里行走。
繞過一個山坳,瀑布之聲隱去,那“江昂”的聲音卻越是清晰。
聽著象是蛙叫,可是卻又大聲得多。
前面是開闊地帶,卻見到一人,橫躺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他身旁,兩只小動物正在對峙。
一只看著象是狐貂,灰白色,渾身毛茸茸,倒甚是可愛。
另一個象是蛤蟆,身長不過兩村,通體殷紅,鼓鼓的眼睛冒著綠光。
那白貂雖然個大,卻久久不敢進攻,似乎對朱蛤頗為畏懼。
狹路相逢勇者勝,可是它卻又想逃不敢逃,突然間縱身撲起,快如閃電。那朱蛤早有防備,又是“江昂”一聲怪叫,一姑淡淡的紅霧噴向白貂。白貂畢竟是只畜牲,身在空中,避無可避,被紅霧噴了一身,當(dāng)即摔落。它這一撲,余勢尚在,一口咬住朱蛤。
楚天正在問那朱蛤擔(dān)心,白貂轉(zhuǎn)瞬翻身倒地,四腿撲騰了幾下,就一動不動了。
“好厲害的毒物,體型差距這么大,一觸就死。”楚天暗暗心驚,這白貂個也不比自己小多少,看來自己要是被噴一下,也會掛掉。
正打算開溜,卻看見那躺著之人,動了幾下,楚天不禁起了俠義心腸。
走到那人附近,順便挑釁地對那朱蛤吹了下口哨。
那躺著之人,聞得有人,翻了下身,道“此物劇毒,兄臺快走。”他身在險境,仍如此關(guān)心別人,楚天心里一熱,無論如何更不可能拋下他獨自逃跑。
只見這人,錦衣玉服,一看就是大富大貴之家。
兩人對話間,朱蛤躍上白貂尸身,在它頰上吮吸,左啃右啃,惡心之極。
楚天道“兄臺,這朱蛤眼下志不在你我,你起來快跑。”說完,就要去扶他。
那人道“我不小心被閃電貂咬了一口,渾身僵硬,已是必死,你快走,不要管我。這叫莽牯朱蛤,聽人說是萬毒之王,我這貂兒是靈姑娘從小用毒蛇喂養(yǎng)大的,不想咬了它一下,反而被毒死了。”
楚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