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都在超負荷運轉，甚至都能聽到咯吱吱的摩擦聲。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智信禪師傳授的心經默默在心頭升起，他的精神緩緩平息，身體舒服了一些。

外面傳來陣陣呼喊聲和腳步聲，他不知道是敵是友，卻做不出任何動作。

山洞中勞德諾的審訊已經到了關鍵階段！

原本咬牙堅持的石太籌撐不住了。

他說“我招，我招，我全都招！”

勞德諾道“何必呢？你我之間并沒有什么恩怨。你來偷襲華山，我作為華山的二弟子，必須要審訊你。你記住，我審訊你是工作，問你話是工作，給你用刑，甚至用酷刑也都是工作。你現在求饒，我能停手嗎？”

他的嘴角掛著溫柔的笑容，為石太籌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繼續自問自答道“不能！工作就是工作，一丁點都不能和稀泥。規定中要打多少下，就要打多少下。否則對得起這份信任？”

咔嚓！

他一下卸掉了石太籌另外一邊的胳膊，疼的他差點昏了過去。

“林師弟說過，職業不分貴賤，干一行就要愛一行。哪怕只是一顆螺絲釘也有他存在的價值。對待工作要有主人翁精神，認真對待每一件小事，只有這樣才能解放自己的思想，最終成為一個有用的人，一個高尚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難道你不覺得我很高尚嗎？”

石太籌精神恍恍惚惚，感覺自己就要崩潰了。他不知道那個林師弟是誰，只覺得這個人現在是這么的可惡，這么的邪惡。若不是他，眼前這個老人怎么會絮絮叨叨，不肯收手呢！

“我真的要招了！求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我受不了了。”

“你不要求我，我說了，都是工作，都是程序。我們之間難道有私仇？”

“勞大俠，您收了神通吧！我真的招，你讓我招什么我都招，只求你給我一個痛快。”

咔嚓！咔嚓！咔嚓！

勞德諾把他身上脫掉的關節按上，扶著他坐在一旁的地上，拿出一支筆和本子。

“從你是誰開始，一直到來華山做什么，都說出來吧！”

“小的石太籌……南疆……三尸腦神丹……五仙教……抓人……”

洞府外面的林平之聽到斷斷續續的幾個詞就聽不下去了。他翻身從懷中取出一粒小還丹，吞入腹中，一股熱流從丹田升起，順著經絡、血管涌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滋潤著干涸的細胞，枯萎的經脈，以及精神。

他的神色稍稍恢復，盤膝打坐，盡快回復修為。

這些小還丹比上次的好上很多，都是東方軒親自制備，總計就十顆。因為藥材都是林家的，所以分了他一顆。

……

通往華山的路上來了六個奇奇怪怪的丑人！

他們嘻嘻哈哈，七嘴八舌，宛若孩童，但若是誰惹他們不高興了，便立刻上去把人撕成伍份。

后面跟著一個騎高頭大馬上的大和尚，面無表情盯著他們后背，一旦行兇，立刻出手教訓。

“閉嘴！”

“為什么要說閉嘴！而且你是讓誰閉嘴！我不叫閉嘴！”

“桃根仙從來不會閉嘴！”

“沒有嘴的人怎么閉嘴！”

“我是桃花，只能閉花！”